“沒有？”林銳皺眉道，“怎麼回事？”他轉向科布瓦道，“你把人質藏哪裡去了，最好交出來。”
“人質？你是說那些中國人？”科布瓦獰笑道，“彆白費勁了，你們找不到他們。”在明白了林銳等人是為了人質而來的時候，科布瓦有硬氣起來了，他咬著牙道，“你們最好放了我，否則，我可不保證那些人質的安全……”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銳一把按在桌上，“謝爾蓋，過來折騰這個混蛋。他什麼時候肯配合什麼時候停止。”
“對這種混蛋，老子早就迫不及待了。”謝爾蓋拿過一條毛巾蒙在科布瓦臉上，然後拿出了水壺慢慢地澆濕毛巾。瘋馬死死把濕毛巾捂在了科布瓦的臉色，然後看著時間倒數。
科布瓦拚命掙紮但哪裡能掙脫掉？謝爾蓋和瘋馬都是傭兵界的老油條，有的人折騰人逼供的辦法。科布瓦胸膛急劇起伏將要被淹死的時候。謝爾蓋揭開了毛巾，“說人質在哪裡？”
科布瓦拚命地呼吸著空氣，但卻依然強硬，“我絕不會說，而且我死了，他們都要陪葬。”
謝爾蓋把濕毛巾再度捂在科布瓦臉上，轉頭對瘋馬道，“沒水了，你那裡還有麼？”
“有也不會給這種混蛋，或許我們可以給他點自來水。”瘋馬掄起槍托，狠狠砸在了科布瓦蒙著濕毛巾的臉上。很快大量血液湧了出了出來。
“噢，老天，這一下看著可真夠疼的。瘋馬你就個缺德鬼。”謝爾蓋轉過臉，像是很不忍心看到這樣的殘酷場景。但是當天看到營地裡那些被抓來當兵的孩子，卻又忍不住怒火中燒，掄起水壺在科布瓦臉上又補了一下。
“行了你們兩個，彆把他弄死。儘量多折騰，但是彆折騰死。”林銳皺眉道。
“明白，老大。不過我也是孤兒出身，我十五歲之的生活是這一輩子最不堪回首的。所以，也最見不得這種人。”謝爾蓋狠狠地啐了一口。“我見過那些烏乾達的那些童兵。就是這些混蛋，甚至逼迫那些孩子射殺自己的父母，屠殺焚燒整個村子。用命令洗腦和精神藥物，把毫無分辨能力的孩子變成嗜血的野獸。”
“我明白，但我們還是要找到人質，瘋馬。”林銳揮揮手，瘋馬撤掉了滿是血漬的濕毛巾。科布瓦急促而貪婪地呼吸著空氣，趴在那裡，鼻孔和嘴裡的血不住地滴在地上。
“說吧，或者你還想繼續。”林銳平靜地道。他一向不讚成把人往死裡折騰，但是對這個人例外。用殘酷手段逼迫一群孩子為他作戰的人，怎麼折騰他都不過分。想想無數失去孩子的家庭，和死在戰場上那些體格瘦弱，頭大身體小的黑人孩子。這個人就是罪有應得。
“不說就繼續！”林銳一揮手道。
“我說！我說！求你們不要再繼續了。”科布瓦看著瘋馬手裡那條滿是血的濕毛巾，眼中充滿了恐懼。
“原來你也會怕疼，你也會怕死。”瘋馬冷笑道。
“人質被你藏到什麼地方去了。”林銳看著科布瓦道，“說出來，我就讓他們停止。否則他們會弄到你說出實話為止。相信我，這隻是時間和受罪多少的問題。而你，始終還是會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