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官方辭令。”亞布拉科夫緩緩地道，“這些人是有著外交身份掩護的俄羅斯間諜。你知道培訓和潛伏下一名間諜的具體花費是多少麼？一下被驅除了36個人，這可是一個很大的損失。而這些，還隻是開始。如果那幾個變節的家夥，還繼續開口說話的話，這個損失還會成倍增長。最終毀掉我們的整個北美情報網絡。”
“所以，你才要我們除掉他們。你開價不低，但我們是有原則的。”銀狼米歇爾搖頭道。
“如果你是擔心和美國人的協議，那麼我可以告訴你，這些人目前不在美國。也就是說你們在其他國家除掉這個些人，完全不會觸發你們之間的協議。你們想怎麼乾就怎麼乾。”亞布拉科夫緩緩地道。
“就算我答應你，那麼錢怎麼支付？我可不希望被美國人追蹤到俄羅斯政府給我的支付信息。難道你們還準備付現金麼？”銀狼冷冷地道。
“比這還要好，我們會用比特幣作為中間環節，通過多種渠道讓人無法追查到資金來源，你也知道我們有這方麵的技術。”亞布拉科夫笑了笑，“那麼我們達成協議了？”
“我可沒有答應你。”銀狼米歇爾冷笑道。
“銀狼，站在老朋友的立場上，我有些事情需要警告你。那就是，彆試圖拒絕我們。你是一個生意人，有生意上門為什麼要拒絕呢？”亞布拉科夫平靜地道。
“我是個生意人，所以我得評估生意的風險和利潤。”銀狼也看著他。
“銀狼，你在俄羅斯還有不少的朋友。你不希望因為你的這個決定影響到你的朋友吧？”亞布拉科夫歎了一口氣。
“我在俄羅斯沒有朋友，也許以前有過，但是他們都已經死了。”銀狼轉過頭，“你這種低級的威脅手段，是在情報部門當實習生的時候學的麼？或許還真的能嚇唬一下小學生。對我就彆用這一招了。”
“朋友都沒有威脅的效果？那麼，這個人怎麼樣？！”亞布拉科夫把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他下個月就要被處死刑。但是，你如果想救他的話，還有機會。”
銀狼低下頭拿起了那張照片，照片上的人分正麵和側麵站立著，身後有身高尺度，顯然是一張囚徒照。銀狼看到這個人之後，他的臉色立刻變得陰鬱了起來。林銳從來沒有見過，銀狼米歇爾居然會有這樣壓抑憤怒的表情。“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他被判多項重罪。但是如果你肯幫忙，那麼我也可以幫你一個忙。如果你接受這個任務，那麼他就會被鑒定出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從而得到免罪。”亞布拉科夫冷笑道。“這還需要考慮麼？”
“我真想殺了你。”銀狼轉過身道。
“很正常，有時候我都想自殺。這一行的壓力太大，也許我熬不到退休就會得抑鬱症，然後自殺身亡，就不勞你動手了。”亞布拉科夫大笑著，一本正經地道，“好好考慮我的建議，銀狼米歇爾。”
銀狼米歇爾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那兩張照片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