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明月被掌摑地呆在原地,愣是一時片刻緩不過勁來。
她捂著自己的左臉,滿眼的不可思議:“你……你打我?”
“你竟然敢打我?”
稍許之後,她驟然反應過來,拿出人皇旗就要朝著徐客扇過去,可徐客目光一冷,腳掌在地上轟然一跺。
一股強大的威勢頓時蕩漾開來,讓澹台明月臉色一變。
“閣下竟然打女人?”這時,宗君輝麵帶不善,一個螻蟻,竟敢當著自己的麵打自己的女人?
“澹台伯父,晚輩實在看不下去了,晚輩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打女人的人!”
“還請伯父允許我與之一戰!”
可看著在自己麵前彎腰拱手的宗君輝,澹台不疑卻是眉頭一皺,緩緩道:“他們二人的事情,賢侄你就不必插手了。”
宗君輝:???
什麼叫他們二人的事情?
“爹!”澹台明月聞言頓感委屈,自己女兒被打,你這個當爹的不站出來就算了,怎麼還不允許其他人為自己出氣?
“徐客這廝竟然敢打我!我……”
不等澹台明月開炮,澹台不疑卻是抿了口茶水,淡淡道:“這話說的,我打你打少了?”
澹台明月:……
“親爹!”澹台明月氣得直跺腳。
見自己女兒氣得臉色漲紅憤怒無比,澹台不疑則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樣子,甚至補了一刀:“再說,誰讓你嘴賤的。”
“換我,你挨得更狠。”
這次,輪到宗君輝滿臉啞然了,一直都聽說澹台不疑性情古怪,沒想到竟古怪到這種程度。
可這些他都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龍鳳琉璃骨。
“伯父,明月怎麼說也是龍魔門的聖女,被一個外人掌摑,丟的不止是龍魔門的臉,更是打我魔道的臉!”
“徐客!你但凡有點男人樣子,就站出來,我也不欺你。”
“你不是說我境界比你高嗎?”
“可以!”
“我將修為壓製在靈府境,這下,你總該沒話說了吧?”
聞言,徐客抬眼掃了眼宗君輝,撇嘴道:“你壓不壓製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宗君輝心頭一堵,自己的連環攻勢打到徐客身上,就好像打在了棉花上,後者是一點不接招啊。
這徐客,當真沒有一點道德底線?
看著宗君輝吃癟模樣,徐客笑了笑,隨後正色道:“打?可以,但你堂堂修羅子,總不能空手套白狼。”
“嗯?我空手套白狼?”宗君輝被氣笑了,“那你什麼意思?”
“打,可以,但如果你輸了,你手中的聖賢之心,我要了。”
徐客看向宗君輝手中的聖賢之心,這龍鳳琉璃骨本就是自己的,所有根本沒有打的必要,但倘若加上一個聖賢之心,徐客倒是不介意出點汗。
而聽到這話,宗君輝眼睛一眯,不由得認真打量起徐客:“原來你在這裡等著,不過這聖賢之心……”
“廢什麼話?打不打?”徐客揮手打斷,“想要龍鳳琉璃骨,就打,不想要,就滾!磨磨唧唧,像個娘們!”
“呼——”饒是以宗君輝的涵養,此刻都是被徐客一番話懟得拳頭緊握。
媽的到底是誰在這磨磨唧唧不打啊?
“宗賢侄,我覺得徐客這個提議很有意思,加上聖賢之心作為賭注,那就有意思多了。”這時,澹台不疑說道。
宗君輝聞言看了澹台不疑一眼,眼底透露著不滿,心中更是暗罵道:“剛才你他媽跟個啞巴似的,現在舍得開口說話了?”
他突然有種感覺,怎麼感覺這澹台不疑跟眼前這個螻蟻有種一唱一和的感覺?
擱這演我呢?
他不由得在心中思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