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平頭獾這樣羞辱,雲天雷氣得魂身發抖,卻什麼也做不了。
此時,一股悲哀,深深的悲哀在其心中升起。
他突然後悔了。
就是某一瞬間的事情,他後悔去東域追尋什麼成帝之法,後悔去招惹徐客這個煞星。
但若非這件事,他如何能夠看清手下族人以及他潛心供奉的異獸嘴臉。
“完了。”
“全完了。”
“徐客,你殺了我,我求求你殺了我!”
雲天雷一心求死。
徐客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麼戲劇性的一幕。
“就這樣殺了你,你倒是痛快。”
徐客冷笑一聲,隨後喚出曼陀世界塔。
“塔靈,交給你了。”
“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塔靈顯化,點了點頭,直接拎著雲天雷進入了世界塔。
世界塔內,隱藏著一處令人膽寒的空間——靈魂煉獄。
這裡,光與影交織成扭曲的網,空氣中彌漫著絕望的氣息。
煉獄中央,一座由無形之力凝聚而成的巨大刑台緩緩旋轉,雲天雷的魂魄便被捆綁其上。
一束束幽藍的光芒自刑台上方穿透而下,落在雲天雷魂魄之上,瞬間化為鋒利的刀刃。
每一次切割,都伴隨著雲天雷來自靈魂深處最深刻的恐懼,空氣中回蕩著一種難以名狀的哀嚎,那是靈魂被撕裂、重塑,再撕裂的永恒循環。
他將在痛苦和絕望中,徹底魂飛魄散!
而這個過程,要足足持續七天七夜。
徐客沒有再關注雲天雷,而是將目光落在了平頭獾身上。
“你還是化為本體吧,你這模樣,我看著彆扭。”
望著平頭獾那幻化而出的少年正太,徐客嘴角扯了扯。
“可是我本來就是長這個樣子呀。”平頭獾眨了眨眼睛,一臉童真無邪。
徐客:……
“帝骨交出來。”
“給。”平頭獾壓根就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將龍鳳琉璃骨交出,過程異常順利。
一時間,徐客竟找不到殺他的理由。
“那你……你的精血……”
不等徐客說完,平頭獾直接割裂自己的手腕
,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個木盆,準確來說,好像是洗腳盆。
他的精血,一股腦地落在盆中。
不多時,一盆的精血就裝滿了。
平頭獾氣息卻是依舊穩定,沒有半點不適。
“兄弟,夠不夠,不夠我這裡還有。
說著,平頭獾又從儲物戒中拿出兩個大盆,作勢就要繼續裝滿。
“夠了夠了。徐客連忙阻止。
他盯著平頭獾,忍不住撓了撓頭,後者態度好得讓他都找不到機會發難。
甚至還忍不住開口問道:“這麼多精血,你真沒問題嗎?
聞言,平頭獾微微一笑,伸手拂過手腕傷口處,傷口瞬間愈合。
隨後他不著痕跡地瞥了眼星野靜,挺起胸脯笑道:“兄弟,咱們都是男人,不能丟份啊!
“區區精血,給你三盆又如何?
“我陽頂天彆的能耐沒有,就是身體壯實,堅挺持久,皮糙肉厚,主打就是兩個字,耐用!
說著,他上前一步,在徐客耳邊一臉神秘兮兮地小聲說道:“不是兄弟我跟你吹,在咱們族裡,人送外號永動打樁機!
噔噔噔!
徐客被驚得連續後退幾步,一臉的駭然。
平頭獾還以為徐客是被自己的力量折服,笑道:“兄弟,我知道你的來意,不就是為了解娜迦九葉毒嗎?
“你放心,隻管將我精血輸入中毒者體內,不消三天,毒性儘解。
“當然,有副作用。
“什麼副作用?徐客一愣,他怎麼不知道平頭獾的精血還有什麼副作用?
聞言,平頭獾哼哼唧唧,擠眉弄眼道:“懂的都懂,我的血可是壯陽補腎的大補,人類喝上一口,夜禦七女都不成問題!
徐客:……
服了。
從交流到現在,平頭獾的每句話都在釋放著濃鬱的雄性荷爾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