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我給什麼交代!”
梁華臉色一變,其如同暴怒的雄獅一般立刻站起身看向閆鳴。
閆鳴見狀,冷笑著指著梁華身旁的梁九洲,冷聲道:“若不是你兒子誣陷徐殿主以公謀私,何至於截天殿弟子這般寒心?”
“你不僅要給截天殿,給徐殿主一個交代,也要給我們神州聯盟一個交代!”
“存心汙蔑我青嵐世界的中流砥柱,你真龍閣,安的是什麼心?”
“莫非……你是蒼墓派來的奸細?”
轟!
這話一出,梁華體內的奧義之力也是下意識爆湧而出!
奸細?
這個罪名,他真龍閣,可承受不起!
“閆老祖!你血口噴人!我真龍閣屹立在神州近萬年,什麼奸細不奸細,簡直是無稽之談!”
看著梁華如此暴怒,閆鳴嘴角一掀:“怎麼,現在知道被誣陷的感覺了?”
“那你可知,你兒子誣陷徐殿主之時,對徐殿主,對截天殿,又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梁華聞言臉色一變,這閆鳴是不是腦子他媽的有病?
他死死地盯著閆鳴,聖威彌漫,無形的威壓在虛空中碰撞。
而這時,神州一位勢力之主站起身,朝著梁華道:“梁閣主,你怎麼能這樣呢?閆老祖說得也沒錯啊,況且這件事,本就是你兒子惹出來的,你這當爹的,怎麼還護犢子呢?”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質問我?”梁華猛然轉頭,看著那人,眼神布滿殺意。
後者臉色微變,懾於梁華威勢,又坐了回去。
“梁閣主,你這是何意?你哪來的高高在上的姿態?我看閆老祖說得沒錯,當初你們汙蔑徐殿主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有今天。”
“是啊,你那兒子真不是東西,徐殿主多麼光明磊落的一個人,竟然也被惡意中傷,他是不是嫉妒徐殿主啊。”
“哈哈哈,你還真說對了,你們不知道吧,這梁九洲可是喜歡徐殿主的道侶呢,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就他那德行,也配跟徐殿主搶女人?”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徐殿主,我們替你做主!”
一道道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起。
梁華一臉驚怒地倒退數步,不可置信地看著四周,顫抖著手道:“你……你們……”
然而他所看到的,儘是落井下石。
而梁九洲坐在座位上,早已是憤怒到渾身顫抖,特彆是有兩道嘴賤的聲音,竟然說他不配跟徐客搶女人。
這是他心底最忌諱的事情!
也是他此生最大的不甘!
沒想到,卻被拿到大庭廣眾之下,當眾批鬥,把他的傷疤重新揭開,血淋淋一片!
“放你們媽的臭屁!”
終於,梁九洲再也忍不住,他神色扭曲地看向徐客,怒斥道:“徐客!有種你對天發誓!”
“你敢說你沒有以權謀私?你敢說你沒有中飽私囊?你敢說你沒有趁著收複城池的機會大肆掠奪資源?”…。。
“你敢不敢對天發誓!”
梁九洲的憤怒,幾乎快要化作實質,他對徐客的殺意,也到了內心難以抑製的地步。
都是徐客!
搶他的女人!
搶他的風頭!
搶他的聖賢洞府!
梁九洲這話一出,四周沉默,隨後齊齊看向徐客,眼神多少有些好奇。
雖然掠奪資源是大家心知肚明的潛規則,但梁九洲把這事拿到台麵上,還搬出了天道誓言,不知徐客怎麼應對?
徐客望著梁九洲那有些歇斯底裡的樣子,眼中滿是嘲諷。
他撇了撇嘴,指了指頭頂:“天道誓言?”
“有種你跟我對賭!”梁九洲道。
“可以啊。”徐客當即點頭。
“我就知道你可以……啊?可以?”梁華神色一變,什麼?可以?
徐客竟然敢跟自己拚天道誓言?
此時,隻見徐客漫不經心地坐回到座位上,淡淡道:“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沒有以公謀私。”
“不過梁九洲,你拿什麼跟我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