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小孩子吵架就是好的快。”
文倩不想說話，烏有轉過臉盯著他，也不說話，看的蔣壯毛骨悚然。
“有話好好說，這麼看我……不太好，老師和學生禁止產生師生以外的感情的，你這樣到時候老大不讓我帶教了！”
烏有拍拍腦袋，她忘了蔣壯德行了，“謝謝你給文倩的錢。”
“不客氣，誰叫我是你倆的帶教老師呢？”
文倩也說謝謝，蔣壯得意的扛起文倩，“我現在就幫你走路！”
烏有在後麵瞳孔地震，蔣壯不愧是蔣壯，總能刷新她各種觀念。
樂清站在樓下等人，一打眼看到蔣壯，身上扛著一個人，跟在蔣壯背後的人倒是眼熟，“烏有，這。”
蔣壯聞聲而來，將肩上的人放下，樂清這才發現那是文倩，連忙上前扶住文倩，文倩這才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坐坐，頭暈。”
烏有蹲在文倩旁邊，“喝水。”
蔣壯很奇特，他抗人時絲毫沒顧及倒立的人頭和自己肌肉的硬度，顛的文倩隻感覺自己的頭在撞一麵白牆，或者說白牆在撞她，搞的腦袋暈乎乎的，還疼。
到底是青年人，又想著是老師請吃飯，還是強撐著站起來，“老師，走吧，我不暈了。”
樂清扶著她上樓，“今天的飯是我自己做的，希望你們喜歡，聽蔣壯說你們是北方人，愛吃麵食，準備了一些餅和疙瘩，第一次做，做的不好還請你們見諒。”
蔣壯跟在樂清後麵，笑嗬嗬的說：“有吃的就行。”
樂清無語可回，隻能讓蔣壯好好吃，吃好好。
樂清的房子與之前的都不一樣，更大更周正，四麵透光，樂清跟兩實習小妹妹說：“等你們能乾到我這個職級，你們也能分到這麼大的房子。”
烏有問她，“那我們那套房子是什麼職級才能有啊？就和平街96號。”
“和平樂園十一棟四樓的那套？那套實習生就能住，原本是給一個小姑娘住的，可是那個小姑娘沒能轉正成功，已經走了。”
文倩和烏有麵麵相覷，原來實習真的這麼殘酷，樂清看她們的表情就知道小姑娘想什麼，“彆擔心，一組進不了可以考慮一組順位之後的，按照能進一組實習的水平，閉著眼在十組之後當正式員工不成問題。”
“可我們隻想進一組。”文倩的眼睛裡冒出赤裸裸的野心和渴求，一種來自青春而向上，冒犯又可愛的眼神，樂清覺得很好，一組就該這樣。
“你為什麼想進一組？”
“一組最強。”
樂清笑了，說：“加油，我也希望你能轉正成功。”
烏有卻在想，原來隻是轉正失敗退出了，不是死了就好。
樂清給烏有夾了一筷子菜，問烏有，“你在想什麼？”
“我以為原先的住客是出事了，因為牆上的萬年曆停留在四月一號，床鋪也沒收拾。”
樂清忽然陷入沉默，歎了口氣，“是出事了，實習生轉正需要獨立完成一個項目，項目難度適中，一般經過我們訓練後的實習生哪怕不能完成任務，也能全身而退，可是她死了，最後傳回來的影像信息顯示她是被猛獸四分五裂了。”
“這很殘忍，但這是轉正後我們每天都要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