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呢？
文倩著急，開始尋找蝴蝶，可找來找去，依舊沒有蝴蝶的蹤跡，直到她再次出現。
烏有變回人形，站在文倩麵前，“看到了？我的化形是一隻蝴蝶，一隻能隱形的蝴蝶，這就是我的秘密，除了你，還沒彆人看到過。”
“你好漂亮，”文倩也變回人形，趴在地上，“你不怕我跟彆人說嗎？”
“你會嗎？”
文倩搖頭，烏有看向月亮，“如果你說了，也隻能說明我識人不清，不怪你。”
文倩變成狼形往烏有身上撲，烏有攔住她，“我能隱形，你應該也有特殊能力，你的特殊能力是什麼？給我變變。”
烏有躺回陰影處，文倩前爪抬起，長長的哈出一口氣，好像要把肺嘔出來一樣，實在沒什麼變化，烏有仔細感覺都沒感覺出來，於是湊近細看。
月亮下，草上的幾滴露水凝成冰珠，烏有對文倩說：“好了！到時候熱的話，就用你冰點東西吃。”
烏有又問：“你這個沒拿給彆人看過吧？”
白狼搖頭。
“狼形呢？”
白狼點頭。
烏有拍拍身邊空地，“細說。”
“蔣壯看到過，我的最後一節課是訓練人形與獸形的互相轉變，他教的。”
烏有摸著下巴，“你知道他們的獸形嗎？不是，問錯了，那些和你一起的同學，有幾個的獸形出現了特殊能力？”
“分彆前是沒有的。”
“我知道了。”烏有坐在那想事，文倩問她想什麼，烏有說：“我隻是在想，如果我們隨著時間逐漸擁有特殊能力，那其他的人或獸會不會也有？當時沒有，可不代表現在沒有。”
文倩陷入沉思，“你說的有道理，那就算他們都有吧。”
“算了，先不想了，睡覺重要，你的皮毛蠻不錯，又軟又舒服，”烏有枕在文倩身上，“看你身形和毛色，應該是雪原裡的狼，尋常狼是沒有這麼白的，要是你嘴沒那麼尖，眼睛沒那麼銳利，我會以為你是薩摩耶，熊版薩摩耶。”
文倩問烏有，“你是什麼呢？”
“蝴蝶，什麼品種我自己也看不出。”
大小、花色，一直在變化，她一共沒轉變過幾次，已經出現了兩三種變化，還有之前的擬態和翅膀變色，她不是個能和盤托出的人，生性如此，再信任的人也沒辦法做到全盤托底。
“之後我們多曬曬月亮，之前不曬月亮是因為我覺得月亮有鬼，能引人變化和身體出毛病，所以我不樂意曬，也不樂意你曬，可現在看來，是我觀念落伍，月亮對獸形不是壞東西，隻是我一直想當人，不願意改變而已。”
“不過月亮也彆多曬，曬完之後再曬曬太陽，你看我村裡的那些人，曬月亮曬的都不像個人了，不要這樣，還有那次甘渭合打電話，讓蔣壯曬太陽，我就猜是獸形時間長了，那次電話你睡過去了，不是我刻意不告訴你。”
烏有陷入回憶，“那次你睡覺，我守在你旁邊，其實你那天晚上長了好長的指甲，那指甲不像人的指甲，是彎的，很鋒利，”烏有讓文倩化為狼性，掰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