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著一點光線的黑暗,清晰勾勒出床上女孩玲瓏曲線,曼妙臉龐。
還有微微起伏的胸脯,濕漉漉凝望他的美麗眼睛。
傅西洲覆上去。
虔誠膜拜這份動人心弦的美。
“不行,傅西洲,你給我清醒點……”
明笙尚存理智,雙手推搡,想要擺脫他的桎梏。
當腰背肌膚觸到他掌心熱度時,她的神情驚恐到極點,幾乎從床上彈起,不許他進行下去。
他瘋了才會想要在這時間,這地點對她做這種事!
“彆緊張。”
傅西洲柔聲安撫她的不安,危險的唇就在她耳廓邊流連:“親一下,就一下。”
“不行,不行,那你彆亂來。”明笙極力避開,她從不信他的鬼話。
嫌她吵,傅西洲乾脆又封住了她的唇。
明笙睜圓眼睛,“嚶嚶”聲從口齒間溢出來,卻不料這聲音勾起了男人旺盛的征服欲,完全沒有停下的跡象。
眼看就要失控脫軌,門外傳來窸窣聲響,有不速之客踩著高跟鞋穩穩站在門外。
“西洲,西洲?你在不在裡麵?”
是徐茵。
明笙雙目圓睜,心臟差點驟停。
已經嚇得魂飛魄散。
她求救似的看向傅西洲,他倒鎮定自若,隻是食指豎起,朝她“噓”了一聲。
“西洲?”
門外的徐茵又試探地喊了一聲,不滿嘀咕,“這臭小子,跑哪裡去了?”
幽暗又曖昧的臥室內。
她口中的臭小子正用高大的身軀覆在女孩身上,毫無畏懼門外的母親,伏低身子,專心琢吻女朋友緋紅的唇。
“喂,我媽就在外麵。”
他將聲音壓到隻有兩人聽得見,唇邊的微笑惡劣透頂,“你說,我要不要現在出去,跟她說你在這裡?”
“在我的床上,跟我接吻。”
明笙不敢置信地睜大
() 了眼睛,沾染憤怒的眸光幾乎要在他那張俊臉上燒出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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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嚇得快暈過去了,他竟然還有心情捉弄她,戲弄她取樂!
徐茵還在門外踟躕不走,隱約可聽見在打電話,問那邊:“找著他沒有?”
“沒有在臥室,你找人去停車場看看,是不是開車跑了?”
“去把他臥室鑰匙拿來。”
明笙驚恐到無法呼吸,身體每一寸都僵硬無措,恨不能馬上從這裡消失。
傅西洲卻在這隨時可能會被徐茵發現的節骨眼,眼中有幽光,灼灼又危險地伏到她耳垂邊:“辭職的事,給你30秒時間考慮。”
“我現在開始倒數。”
“30,29,28——”
明笙甚至沒有□□到27秒,倏地騰出手,緊張捂住他的嘴,崩潰萬分地出聲:“我答應你。”
徐茵最終沒有機會步入兒子的私人領域。
因為傅西洲施施然出現了,打理過的短發一絲不亂,經典白襯衫搭配黑色手工西裝,挺括合身,頸上係著紳士味的黑色蝴蝶結,襯著優越的鼻子和下頜線,仿佛從某部偶像劇裡身姿款款走出。
輕易贏得了女士們的矚目。
明笙再從廚房裡閃身出來的時候迎麵遇到了夏新雨。
兩人雙雙嚇了一跳。
夏新雨奇怪明笙竟在這裡出現,晚上招待貴客,她為什麼在傅家的地盤亂跑?
她疑惑重重地盯著明笙,從頭到腳審視她,想要從她身上窺探到什麼。
明笙心跳很快,但麵上不顯。
“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不是說出去玩嗎?”
“狗男人放我鴿子,我就回來了。”
夏新雨疑神疑鬼盯著她,又瞥了眼她出來的方向,“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從來標榜自己規矩,不踏足這裡?”
明笙非常鎮定,借口也是信手拈來,“李莞爾剛才找我,聊了會兒。”
夏新雨終於不出聲了。
這就沒什麼好問的了。
李莞爾在本地時尚圈和文藝圈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也是她夏新雨努力勾搭,也攀不上的大小姐。
這樣的大小姐卻不計較明笙低微的身份,甚至在花園裡主動搭訕,要走了明笙的微信。
這件事,也讓當初的夏新雨嫉妒了半天。
明笙糊弄過去,又定睛瞧了一眼夏新雨。
禮尚往來問道:“對了,你怎麼在這兒?”
這可把夏新雨問噎住了。
隻能用生氣掩飾此刻的尷尬:“你能來這兒轉轉,難道我不能來?”
明笙聳肩,給她麵子,識趣不問了。
花園的宴會進行到一半,這些重量級的賓客會在花園裡亂走,兩個女孩子不適宜出現在外麵。
兩人各懷心事地回了家。
隨著客人們儘興離去,傅家逐漸恢複熱鬨,湯蔚茹回來
() 了,扶著腰累得夠嗆,嘮叨著主人家以後晚宴還是少辦吧,一年要是來個四五回,能把下麵的人累出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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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主人家這麼多客人你出去亂跑,要是被夫人看到,我們一家老小全要滾蛋。”
夏新雨一時火大,噘著嘴頂回去:“你自己做傭人就算了,還想我們下一代也跟你們一樣滿腦子奴隸思想嗎?我是住在這裡,但我不是傅家的傭人,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湯蔚茹被女兒氣得紅了眼眶,繼女明笙在場,又不忍心再凶親生女兒。
掉頭罵丈夫明江沒出息去了。
兩個女孩的房間熄了燈。
隻是都沒有睡意,雙雙清醒無比地看著天花板。
夏新雨突然黯然神傷張口:“我看到傅西洲身邊的女孩了,好有氣質,好漂亮。”
“一看就是父母富養長大的公主,有我們一輩子都不可能有的高貴氣質。”
明笙靜靜地聽。
她不說“我”,說的是“我們”。
“聽說夫人很想這個何萱宜做兒媳婦,是小時候就口頭訂了娃娃親的。”
雖然住一個房間,可夏新雨很少把明笙當姐妹,更彆說像朋友一樣相處傾述。
今晚她的情緒太過消沉,憋在心中的酸澀無處釋放,頭一回把明笙當成傾述對象。
“雖然我不想承認。”
“可是他們站在一起,真的很郎才女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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