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2 / 2)

掌控者 關就 9983 字 11個月前

雖然明笙第二天臉腫,還是覺得當下快樂最重要。

男人都是隻會帶來負能量的奇葩種群,隻有和女孩子在一起才最輕鬆愉快。

那本雞湯《愛綿延》翻了幾頁,不太感興趣,被她隨手丟進了抽屜深處。

籌備自己大秀的同時,她也盛裝觀摩了其他品牌的秀場,學習兼容的態度,總是獲益良多。

名媛貴婦聚集的場合,很難不遇到幾張熟麵孔。

明笙毫不意外地碰到了徐茵。

彼時她正和林頌牽手,以情侶身份出現在這位身份貴重的名媛麵前。

“夫人,好久不見。”

她對徐茵泛泛點頭,並不特彆熱絡,也不表現得漠然生分,總之,十分得體。

林頌儒雅端方,向徐茵自我介紹:“您好徐夫人,久仰,我是道合資本的林頌,也是明笙的未婚夫,過去未婚妻承蒙徐夫人照顧,十分感謝。”

徐茵說著客氣話。

她從兒子口中得知明笙有了對象,如今初見林頌,不得不黯然承認,明笙就算離開了他兒子,也能憑借過人姿色,尋覓到一個事業有成、涵養不遜於西洲的男人。

見林頌成熟持重,兩人對視間笑語嫣然,徐茵心底頗不是滋味。

他兒子還未走出舊日陰影,而明笙麵色柔潤有光澤,媚色笑容不掩飾幸福,已經完全開始了嶄新的生活。

都說男人寡情女人癡心不改,到他兒子這對,情況完全反著來。

“明笙,許久不見,有空和徐阿姨喝個下午茶。”

徐茵與二人麵上客套,“代我問你家人好。”

明笙淺笑應付:“他們都好,謝夫人關心。”

出了秀場,夜色已深,林頌送明笙回家。

他剛從美國回來,還沒來得及倒時差,便陪在明笙身側,陪她在各種秀場應酬,和各種圈內人士牽線。

一個毫無背景資源的女人,最大的底氣可能是身邊身價斐然的男人,這是時尚圈避不開的規則,連驕傲如明笙,也不得不妥協。

到喬羽家小區門口,奔馳車停下。

連軸轉的應酬使他疲憊,但在明笙麵前

他掩飾地很好,

眉眼深深地問:“這周末方便去我家坐坐嗎?我奶奶時日無多,想見見你。”

明笙有些措手不及,但也聽他提起過,他奶奶今年查出癌症,年紀已經大到不適合手術治療,目前隻是采取保守方案,儘量減少她生命最後時期的痛苦。

這時候怯弱說沒準備好、不想去,顯得不太懂事。

可是內心其實還是抵觸,他略略提起過一句,他奶奶是大家族出身,管家管了一輩子,在家裡就是個太後一般的存在,可想而知這麼個老太太,會是個多難相處的主。

“好。”她沒有多話,答應下來。

林頌對她的乖巧懂事很滿意,右手又習慣性地探過來,拂過她這一頭半長不短的發絲。

“你這頭發長得挺快,還是短發更適合你,再剪短點吧。”

明笙心有不悅,林頌這人什麼都挑不出錯,就是對她的頭發乾涉得太多,兩人私下獨處時,總是若有所思地五指拂過她的發。

女人的直覺告訴他,比起男女之間的親吻擁抱,他更鐘情這樣的動作。

她不願意順從,嬌嬌柔柔說:“可是我覺得這樣的長度剛剛好啊,頭發長長一點能做的造型也多,可鹽可甜,偶爾出席場合可以盤起來,造型也能多變。”

林頌淡笑,隻是眼神沒有平日的溫度,“女為悅己者容,偶爾也要迎合一下未婚夫的審美,不是嗎?”

明笙吃驚地向他掠去一眼。

見他眸光深暗,是她倍感陌生的林頌,張了張嘴,到底沒有再堅持什麼。

又到周五,這一日工作很不順。

場地方案傳送到法國那邊,被新總監斃了,不得不重新設計場地燈光,所有前期的工作儘廢,不斷有茫然的同事來問自己這塊工作怎麼辦。

大秀時間已經進入倒數階段,明笙要應付那麼多的人事,又沒法推進工作,著急上火,喝了一天菊花茶還是壓不下火氣。

她要加班,偏偏林頌打來電話,他已經約好相熟的一位Tony,待會載她去剪頭發。

明笙臨界的情緒終於大爆發。

她站在美術館一處偏僻角落,對著電話一通言辭激烈的拒絕:“林頌,我頭發的長短我自己可以做主,不勞你費心,事實上我覺得現在的長度是我最滿意的,我的工作必須要求我看上去成熟老練,我才能壓得住場子,你希望我剪成那樣的短發,抱歉,那樣顯得我像個還沒畢業的女學生,太幼齒了,在我這個行業,被同事誇十八歲不是好事,那意味著誰也不會把我當回事,我明明快二十八了,我得有個leader的樣子。”

那邊的林頌耐心聽她發完一通牢騷,靜默片刻後說:“明笙,你現在的情緒有些激動,我希望你緩和片刻,去喝杯水,我們再來談這件事,好嗎?”

不是說,好吧,你不想剪就不剪,你自己的心意最重要。

而是委婉又隱隱強勢地說,你去平靜一下,我們再來談。

明笙突然沮喪無力。

她意識到林頌不會對她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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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硬地問:“怎麼談?你還是要我剪短對嗎?”

電話那頭的男人還是平日不疾不徐的語調,說:“明笙,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尊重你的事業心,你也偶爾尊重一下未婚夫的審美,可以嗎?”

明笙突然疲憊,最終放棄了和他繼續爭執。

工作已經夠讓她大腦爆.了,她不想因為這種小事,連帶著還要為私人感情煩惱。

她無奈地選擇了妥協。

她同意,然後心情糟糕地掛了電話。

佇立在原地傷了一會兒腦筋,低著頭轉身,毫無防備地撞上一個堅硬胸膛。

傅西洲身姿筆挺站在幾步之外,正眸色複雜地盯著她。

上一次大吵以後,兩人已經一星期未見。

明笙怔怔,旋即想到他可能聽到了這通電話,頓時臉頰生熱,惱羞成怒:“你買下這座美術館,就是為了隨時隨地偷聽我窺視我嗎?”

“沒錯。”

傅西洲泰然自若地承認,甚至薄淡的唇角掀起一絲可惡笑意,“你終於發現了。”

明笙一雙美目快要噴火:“無恥之徒。”

不想和他廢話哪怕半句,她抬腳就氣咻咻要走,和他擦肩時,右手被一隻伸過來的手掌握住,她氣急敗壞地止步。

傅西洲感受她冰涼手心的溫度,掌心下意識緊緊一握,想要這隻手儘快暖起來。

淡淡眼風掃她一眼,眼底有不知名的情緒,他看著她,仍是討人厭的口氣:“收了一顆大鑽戒,就失去了頭發的自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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