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我們班的川崎沙希啊,怎麼說呢。雖然和她說過幾句話,不過總感覺她有點可怕呢。”聽到這的結衣搖了搖頭說道。
“喂,她不是你的朋友嗎?見麵就打招呼啊~”看著一臉猶豫的結衣,比企穀有點驚訝。
“怎麼可能啊~而且問這種事作為女生可是很不好回答呢。”奈何川崎沙希的弟弟在場呢,結衣的視線不由自主的飄向一旁。
總武高現充頂流就那麼幾個人,川崎沙希很顯然不是…
“剛才結衣不是說了和川崎沙希隻說過幾句話嗎,要是隨便說兩句話就可以算做是朋友的話~那我羽某人的朋友豈不是遍天下!是吧雪之下同學?”一看結衣被噎住了,平塚羽連忙站出來解圍。
“阿拉阿拉,沒錯呢平塚同學的朋友真的很多呢。”被申請對線的雪之下絲毫不慌。
“可是我好像沒見過川崎同學和誰關係特彆好呢,閒暇的時候也隻是看著窗外或者不在班級裡。”眼看著我和雪之下要對線,一旁的戶塚彩加連忙補充道。
“因為姐姐總是很晚回家,我很擔心她會變成不良,之前聽比企穀同學說這裡是侍奉部,能解決學生的煩惱,所以我希望能讓姐姐回到從前。”川崎大誌憂心忡忡的說道。
“你姐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雪之下想了想問道。
“嗯,應該是高二開始以後吧,之前的姐姐對我們很溫柔,而且初中的時候非常認真,還會經常給我們做飯,最近有點變了。”川崎大誌回憶了一下說道。
“高二以後因為換了班級嗎~也就是說和比企穀菌一個班之後就變了是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得到理由的雪之下再次申請和比企穀對線。
“為什麼問題會在我身上,而且平塚這個家夥不也是剛升入我們班的嘛?為什麼隻說我啊!我是哪裡沒消殺乾淨的病原菌嗎!”被懟的比企穀一臉不忿的表示怕你啊!
“噗,咳咳,我說你們倆對線能不能不要帶上我啊!而且按照我的成績和氣質來看,不管怎麼說我都是近朱者赤那方麵才對吧!八幡你這個墨水瓶怎麼好意思說我的啊!”
一旁吃瓜看二人對線的平塚羽突然被cue,很是不滿的瞪著比企穀,在這吃瓜吃的好好地非得diss自己乾嘛!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平塚同學早就和你認識吧,而且你被迫害妄想症過頭了?比企穀菌?”
“你還敢說你沒說菌這個字!”比企穀一臉不滿的看著雪之下。
“沒有哦,可能是咖啡太燙了導致吐字不清了。”雪之下微微一笑,主打的就是不承認。
“說起來,你姐姐幾點回來啊,高中生晚歸很正常的不是嗎~”辦正事要緊,無視了這倆活寶的結衣出口問道。
“嗯我想想,這兩天應該是清晨五點左右回到家的吧。”川崎大誌想了想回答道。
“老弟啊~你姐姐這可不能叫晚歸了啊,這特喵的明明是夜不歸宿了才對吧!你父母知道嗎?”一聽這話,平塚羽終於忍不住吐槽了。
“因為父母是雙職工的原因,平時見麵時候很少呢,因為還有弟弟妹妹的原因,父母對我們這些大一點的孩子管的很少呢,而且就算見麵了,姐姐也是一句生硬的不管你們的事,就掉頭走開了。”川崎大誌沮喪的說道。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呢。”
應該是想到自己家裡的情況了,雪之下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
“而且不止如此,昨天有個電話自稱是店長,邀請姐姐過去,裡麵隱隱有一句天使什麼的,很讓人擔心呢。”
“天使?有什麼奇怪的啊~”深受十八禁洗禮的平塚羽不以為意的說道。
“天,天使,這不是很容易讓人想到很不好的店嘛!”川崎大誌羞惱的說道。
“要我說啊,還是你這小子自己青春期了亂想了吧~你是怎麼從天使這倆字就想歪的啊~”平塚羽一臉揶揄的說道。
“胡!胡說~我才沒有亂想呢!是真的感覺很不好啊!”川崎大誌羞的麵紅耳赤。
“叫天使的地方多了去了,鷹醬還有一個大城市叫洛杉磯呢,近了瞅的話我還管結衣當做我的天使呢,依我看老弟你還是想太多了,是不是因為你看了一下不該看的書才在這惡意聯想啊~十八禁的書少看,對你的身體成長沒好處…”平塚羽咂了咂嘴開始拉仇恨。
就在剛剛的一瞬間,平塚羽已經腦補出好幾幕川崎沙希和川崎大誌不得不說的故事了,但是怕被揍的平塚羽還是忍住了,但是他還是不願意看著小老弟就這麼走上一條不歸路,還是語重心長的開始教育小老弟…
“哦,看起來確實不是什麼好事呢,你的委托看起來應該是你姐姐深夜打工的事了,也算在在校生範圍,所以你的委托我們接受了。”雪之下無視了平塚羽對未成年人的訓誡,幽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