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嚴初九的車子使出莊園,葉梓也暗下決心,不管藤壺的事情最終怎樣,自己一定要給嚴初九好好乾。
這麼好的老板,她覺得自己這輩子恐怕也再遇不上了。
……
嚴初九將藤壺送到海神酒樓,沒成想畢瑾竟然也在。
“你怎麼沒在家休息,病已經好了?”
一句仿佛責備的話,卻透著濃濃的關心。
畢瑾瞬間就被他暖到了,“今天已經沒什麼事了,在家裡躺著不安生,還是來酒樓比較踏實,反正我就露個臉,也不出力乾什麼!”
嚴初九隻好不再說什麼,和劉賓過秤送來的藤壺。
完事之後,畢瑾就對劉賓說,“阿賓,酒樓你盯著吧,我和初九去辦公室談一點生意上的事情。”
劉賓挺心疼畢瑾,“老板娘,你身體還沒完全好,不要太操勞啊!”
這,就明擺著話裡有話了!
畢瑾賞他一記白眼,然後和嚴初九走了。
進了辦公室後,畢瑾原本想拉嚴初九進小休息室的,可是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腮幫子還是酸得要命。
也不知道是不是嚴初九有毒,今天她還長了個口腔潰瘍。
為了避免等會兒連飯都吃不了,還是明智的讓他在茶幾前坐下,正正經經的和他談生意。
嚴初九一邊自己動手沏茶,一邊問她,“今天有繼續去複診嗎?”
“去了!”
“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我很奇怪,昨天各項數值還顯示我的身體很虛弱,照理來說要治療挺長一段時間,可今天就一切正常了。問我是不是吃了什麼特效藥?”
嚴初九疑惑的問,“那你有吃什麼嗎?”
畢瑾臉紅得不行的反問,“你覺得我吃了什麼?”
嚴初九想了一下後,十分驚訝,“這麼補的嗎?”
畢瑾神采奕奕的說,“反正我就感覺自己今天精神體力都好得不行,所以才來酒樓忙活的。”
“那你以後要多……”
“多你的頭,我嘴巴現在還是酸的呢!”畢瑾捂著自己的嘴角輕橫他一眼,隨後岔開話題問,“辣椒醬的事情,你有幫我跟小姨說嗎?”
“說了!”
畢瑾忙追問,“她願意賣給我嗎?”
“起初是不太樂意的,我跟她說了一大通,她終於點頭!讓你有空過去跟她簽一份供貨協議。”
“那就好!”畢瑾大鬆一口氣,“昨晚你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