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拿眼看向葉梓,“嫂子,你好像話裡有話啊!”
“哪有,我說的是事實,你們男人不都喜歡吃著碗裡,盯著鍋裡的嗎?”
嚴初九差點就想澄清一句,我沒盯著你啊!
沒等他張嘴,竿梢已經顫抖一下,然後猛地往下紮,又有魚咬鉤了。
嚴初九趕緊的一推電絞輪開關,線上頓時傳來繃緊的力度,明顯是又中魚了。
這次上來的竟然仍然是軍曹魚,而且個頭比剛才那條小一半。
沒過多久,他又上了一條,可仍然是軍曹魚。
媽祖似乎不喜歡貪得無厭的人,就是不讓嚴初九上值錢的魚。
葉梓那邊此時卻開始上青斑了,個頭不小,三十斤出頭。
嚴初九幫她把魚抄上來的時候,不由撇嘴,“媽祖有點偏心啊,重女輕男!”
葉梓頓時就笑得不行了,“誰讓你燒香不夠誠心,根本都不拜下去!”
嚴初九心裡感覺委屈,每次你都在前麵,拿臀對著我,我怎麼拜啊?
……
嚴初九的餌料,一如既往的犀利霸道。
魚一旦開口,基本就是狂口。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基本沒工夫說話了,魚一條接一條的上。
當然,嚴初九的魚運也沒那麼背,最開始的三條軍曹魚後,終於開始上石斑了。
不上有青斑,也有油斑,以及昂貴的紅斑。
不過也隻是狂拉一個多小時,兩人就被迫停了下來,因為他們的魚線又絞在了一起。
嚴初九在解著一團亂麻的魚線時,不由皺眉,“看來我又忘了,不能靠嫂子太近,否則纏在一起會很麻煩的。”
葉梓倒是沒忘記的,知道兩人靠太近容易糾纏在一起,可她不想嚴初九去船尾,隔得太遠說話像打長途似的。
對她而言,出來釣魚的快樂不僅僅是上魚,和嚴初九天南地北侃大山,也是一種享受。
隻是魚線解開之後,嚴初九則是毫不留戀的獨自去了船尾,他可不想再跟這個小嫂子纏在一起了。
誰知剛到船尾,便看見招妹遊上來了。
招妹並沒有讓他失望,這一次又銜了滿嘴的袁大頭,足有九枚。
隻是在
這之後,招妹就不下水了。
嚴初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