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安瑜英猛地瞪大了雙眼。
她已經徹底傻眼了,臉色蒼白如厲鬼,顫抖著手扶住門框,連連後退。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身份暴露之後,悲慘的結局。
“延、延卿,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四英五英,那是誰的名字嗎?”
安瑜英一步步往書房裡退,她打算退回屋裡然後將門給關起來,然而這個時候,她心裡早在聽到四英兩個字的時候慌亂的不成樣子了,以至於小腿發軟,身體直直的就往後頭倒去了。
砰咚!
後腦勺著地,撞擊在結實的地磚上立刻傳來了一聲巨響。
安瑜英痛苦的唔了一聲,隻覺得眼前一黑,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我去過洪縣趙家村,當年婉清從你手裡奪走的那個箱子,已於今天早上淩晨四點鐘交到了上頭那倆位領導的手上,你說......你還逃得掉嗎?”趙延卿抬步走進了書房,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地上的女人,一字一句繼續從口中溢出。
聽到趙延卿說他是先去了趙家村,拿到那個能夠直接致她於死地的皮箱之後才回的新京,再加上她又聽到了令她恨極的名字,嫉妒和恨意全麵爆發,一點點吞噬著她的心,讓她頓然發狠,五官刹那間扭曲得變形。
她衝著趙延卿尖聲的大吼了出來,“趙延卿,沈婉清那個賤人到底有什麼好?二十年啊,我嫁進你趙家二十年,我們兒子都快二十一歲了,為什麼你還對她念念不忘,為什麼啊!”
一瞬間,質疑的咆哮聲徹響在趙家的每一處角落。
“還有那小賤種,我告訴你我才是這個家裡的女主人,家裡一切是我在做主,隻要我一天不鬆口,你就休想把那小賤種給接回來。”趙家隻能夠是她兒子趙安佑的。
沈婉清那個賤人所生下的小賤種,他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她兒子搶趙家?
“啊!......”
罵音才剛落下,趙延卿的腳便踩在了她的手背上,下一秒,連續幾道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很響很清晰,圍在走廊上的眾人忍不住齊齊打了個寒顫,沒想到他們領導這麼多年沒有在外頭走動了,可他骨子裡的狠勁卻還是跟當年在隊裡一樣,又狠又準。
他這幾腳踩下去,安瑜英的右手直接報廢了。
“你......”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趙延卿才挪開右腳,無視地上那女人的滿臉煞白,連眼神都不願意多在她臉上停留一秒,他雙手緊握成拳,聲音卻是十分平靜,“兒子?那隻是你一個人的兒子,跟我可沒有半分關係,給我生孩子,你、不配——”
安瑜英目?欲瞪地朝著他咆哮怒吼,“趙延卿,你個王八蛋,你不是人,安佑怎麼就不是你兒子了?他可是你的親兒子啊,你怎麼可以為了一個賤......唔......”
“不愧是連良知都出賣的女人,死到臨頭了,還想著往我妹夫身上破臟水。”這時沈懷河幾大步走進了書房,他直接對著安瑜英的小腿就是一腳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