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英逸說到這兒,他看了看顧安安,繼而又道,“前些天,我見紐約這邊的實驗室一直沒有出現異樣,也沒聽上級提到哪所實驗室被盜,當時我還以為你們不會來了,結果沒兩天,波士頓那邊的高層就傳來消息,位於波士頓的幾所重要實驗基地全都被盜了,裡麵的東西一樣不留,那時我就知道,是你們來了。”
“說真的,你們很讓人意外,我原以為,你們最多隻會拿走一些重要的圖紙和救人,但你們卻恰恰相反,你們不光掃空了那群歪國佬多年以來的實驗成果和資料,還將他們的......設備也一並搬走了。”
提及這個,他嘴角就忍不住一頓抽搐。
換作彆的隊員,或是其他國家的人員前來米國,他們最多隻會救人和拿走上級讓他們帶回去的那一部分東西,其餘的,則留在原地不動。
然而他們......
卻直接來了個大掃蕩,將幾個實驗基地裡的實驗成果和設備等等之物,全部一掃而空,隻留下個空殼給米國人,讓他們高層在會議室裡暴跳如雷,一個個捶胸撓頭,幾天下來,頭發都快撓光了。
據說,有兩位高層的年齡大了,加之疾病纏身,一聽說波士頓的幾所實驗基地被盜賊盜得一乾二淨,而那兩批被關押的人員也忽然似天間蒸發了一樣,消失不見了。
氣得兩眼一翻,病倒了。
此時,那兩人還在重症病房裡躺著沒有醒來呢!
如果今天晚上再來一次失竊的話,不知又會有幾個高層一病不起了?
想到這裡,魏英逸的眼眸不禁閃過了一縷微光,一閃即逝。
他用審視的視線對上顧安安那雙烏黑的鳳眸,眼神不自覺地漫上了幾分柔和,“其實,我心裡有個疑問一直都有些想不明白,不知顧小姐願不願意幫魏某解惑?”
“說說看?”顧安安的語氣依然是那般地不慌不忙。
此刻,她完全可以確認麵前的這個男人是友方了,所以,她說話的態度,稍微放鬆了那麼一分。
就是不知,這人到底是誰派出國的了。
不過看他的穿著和樣子,估計是很早以前就已經來了米國,在這邊一直從事研究工作,順便給......
魏英逸麵帶困惑之色,一臉驚奇地問,“你能不能說下,你們把那些設備都放在哪兒了?”他是真的很好奇。
他想問問,他們是怎麼做到僅憑五個人之力,就在短時間內將那幾所實驗基地裡的科研設備搬出基地帶走的呢?
波士頓那邊搜查了這麼多天連一絲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可誰能夠想到,作案使者卻已經安然無恙地來到紐約,甚至順利進入了紐約的實驗基地?
顧安安立即為他解惑道,“這個其實很簡單,提前踩點在那裡藏好裝東西的貨車,地方找好了,接著就是潛入基地將那群人迷暈,沒有阻礙攔著,我們不就可以大搖大擺的搬東西了嗎?
等對方的人馬趕到基地時,我們早就將東西給搬空了,人去物空,將東西拉走藏好,然後我們該乾嘛就乾嘛,反正他們又不認得我們,他們上哪兒找人?再說了,就他們那樣的低智商,能夠找到東西才怪呢......”
她神情格外認真地說著瞎話,一通胡扯之後,顧安安不禁眨了眨眼睛,任由麵前這個男人滿眼吃驚的看著她。
看就看唄,反正又不會少掉一塊肉。
而她,更不會露出一丁點破綻來,甭管對方打量多久,觀察得多麼仔細,她的表情始終是那樣淡然自若。
聽完她的這一番解惑以後,魏英逸不由得徹底傻眼了。
他就這麼愣愣地對視著顧安安的眸子,腦子裡一片空白,感覺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了。
然而這一幕落入前來尋找顧安安的趙明宇眼中,卻變成了另一副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