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這種貨色,也就他顧建國看得上眼了。”
“走吧,該去準備下一場好戲了!”說完,吳春華嘴角噙著一絲深意的笑朝顧家小院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帶著人走了。
如顧安安所交代的那般,上午十點鐘左右,顧娜娜和劉正平兩人準時出現在了那間小院子,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院子裡,隨後門都還沒關嚴實,便看到顧娜娜掉著幾顆貓尿往劉正平的懷裡頭撲.
接下來的畫麵,包括那兩人的對話,全被隱藏在暗處的兩批人員看得清清楚楚,也聽得是明明白白,人證物證俱在,想逃,豈有可能?
正當兩個人在院中聊得忘乎所以的時候,突然被衝進院子裡的人逮了個正著,看到熟悉的身影,顧娜娜嚇的大驚失色,雙腿忍不住發軟的往地上摔了。
劉正平也瞬間慌了神,這要是換成其他人,他或許還不害怕,畢竟他爹是紡織廠的副廠長,手裡多多少少有些權力,加上他家不差錢,走走關係,再塞點錢就能將這事給掩蓋過去了,可偏偏衝進來的這些人裡麵居然有吳春華。
甚至還有不少紡織廠員工的家屬,一張張熟悉的麵孔全立在那兒,看的劉正平心底直打冷顫,覺得自己今天很有可能栽了。
渾渾噩噩中,他倆讓街道辦的人給帶走了。
兩個正主被抓,吳春華和街道辦的羅主任打了聲招呼,便帶著紡織廠的家屬回去了,隨後她托人去給劉家那兩口子捎了個口信,而接下來的事兒,也順利成章的,按照她和顧安安一開始商量好的方向發展。
劉家兩口子在得知他們的兒子和顧娜娜亂來被人抓了個正著時,當下傻眼,大腦裡一片空白,不敢相信他們的兒子竟然讓人捉了?
可瞧見對方訴述的有模有樣,甚至連地點都講的一字不差,這讓他們很難不相信。
於是夫妻倆趕緊向廠裡請了個假,便急急忙忙地趕回家裡想辦法去了。
唯一的兒子出事了,劉母薑梅急得如同那灶台上的螞蟻一般,胡亂投醫,她同劉誌河說了一聲,便衝進屋裡提了一箱子錢出來,打算用以前的老方法,用錢擺平。
對她來講,隻要手裡頭有錢有勢,就沒有擺平的事兒。
然而讓薑梅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不單單是自己的兒子救不出來,就連她和丈夫劉誌河也一起搭進去了。
這不,正當她一邊開箱一邊和丈夫商量著要拿多少錢去救兒子劉正平出來時,院子門猛地一下就被人給撞開了,接著就見街道辦的羅主任他們和廠裡的眾位領導齊齊走了進來,隨之所有人的視線不約而同地落在了薑梅的手上。
“劉誌河,薑梅,有同誌舉/報你們夫婦倆利用自己的職務便利收取不正當錢財,現在,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胡說八道!”
聽到這句話,薑梅條件反射的狡辯,“誰?是誰在外麵亂說?明明我們倆口子為人清清白白,在紡織廠裡工作了二十多年,連廠裡的一針一線都舍不得帶回家來,又怎麼可能去昧那良心錢?”
她語氣堅定地反駁對方,內心則已經害怕的心跳猛地一陣狂跳了。
“嗬,在狡辯之前,難道不該先把你手頭上的東XZ起來再說嗎?”
街道辦的羅主任目光直視著她手上的那一摞現錢上,麵露譏諷之色,“而且,你們的好兒子,已經什麼都招了。”當然,這話是她故意說出來框劉家兩口子的。
“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