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宇此時周身冷如寒霜,滿眼也全是輕蔑之色,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那女人,冷冽地眼神如同在看個死人一般。
嘲諷之音從薄唇溢出,“嘖,瞧瞧你這副惡心人的樣子,居然也好意思跑到我麵前使壞耍流氓?果然,你這個缺牙大嬸是沒有臉皮這麼一說的。
這次隻是小小的扔河,要是再敢作妖,出現在我和我對象麵前,那麼,老子直接就將你扔進那水庫裡去,更或者,打斷你的雙腿然後丟進大山喂野狼.”
溫桃花聽的渾身猛打寒顫,牙齒也是哆嗦的一陣陣作響。
她連做夢都不曾想到,這個男人不但沒有半點風度不說,居然還能夠心狠到想要弄死她?
剛剛真的隻差那麼一點點,她就去閻王爺那兒報到了。
趙明宇將地上那人的身體反應全部看在眼裡,滿是不屑的勾了下唇之後,他朝蕉雨輕微點了下頭,便果斷轉身離開了。
至於蕉雨會怎麼做,而那個瘟神花會不會找他家老頭告狀之類的,趙明宇隻是嗤之以鼻的笑了笑,告狀那玩意兒,他帶怕的嗎?
蕉雨望著那道快速走遠直至徹底消失不見的背影,眼裡不由得湧現出了滿意和放心的目光,之前她還不是很明白安安說的對的那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當她見識到趙明宇的狠厲與果決之後,她忽然明白了。
所謂對的那個人,是指那人願意無條件地包容自己的一切,缺點與優點,而他對待自己的感情也始終如一,不會受其他女人的挑撥和誘惑,更是能對跳出來找事的人下得去狠手。
一個心裡自始至終都隻容納得下自己的男人,他的優秀就已勝過所有,而且說句實在話,趙明宇的行事作風,沒有幾個男的做得到。
不過,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然從趙明宇的身上發現了一種不屬於鄉下糙漢子的氣質和狠厲?仿佛他本該是出生在富貴人家,那身的不凡氣勢,像極了那種大家族領頭人物才擁有的。
可能是她看錯了吧
蕉雨搖了搖頭,然後她將視線轉移到了躺在地上猛咳的人身上,輕蔑的一笑,“溫桃花,我早上便警告過你,那是最後一次,若你再敢往安安跟前湊,給她找麻煩的話,那麼後果自負!”
“你你又想乾什麼?殺人犯法的,你,你不能”溫桃花聽到涼幽幽的聲音響起,身體條件反射的就是一抖,她猛地一下抬起頭,顧及不上喉嚨裡的難受,她整個人無比恐懼的看向蕉雨。
那眼神.
聞言,蕉雨不禁淡漠的笑了,“我能不能,你很快就知道了!好好享受你在趙家村最後的時光吧。”
說完這句話,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至於身後的嘶吼聲,她就全當聽不見的。
蕉雨快步回到知青院,回宿舍拿上東西就去村部找到趙村長,向對方請了一個下午的假,然後借著村長的自行車向著鎮上趕去。
溫桃花撕心裂肺的喊了好久也咳嗽了好久,地上咳出了一大灘的水,然後她就像重獲呼吸般地躺在那兒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