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體不由的哆嗦了幾下,連忙點著頭向他保證道,“真的,全都是真的!我怎麼敢欺騙成哥你呢?而且,這件事兒還是我姑姑親口跟我說的,也是她身體不好,坐不了這麼遠的火車,她才讓我喊上你一起前來川省找顧安安的。
我姑姑的意思,等我們把她的那筆錢拿回來之後,你留下五百塊錢作為辛苦費,剩下那一千多和票證則給她帶回去。至於顧安安就交給你們處理了,最好是能把她賣到偏遠的大山裡去,讓她後半輩子再也沒有機會走出大山.”
說完後,他麵露膽怯的低下了頭,隨後眼底迅速閃過一道算計。
其實,他姑姑原本的意思是讓他一個人來川省找顧安安的,讓他去顧安安待的村子裡詆毀她的名聲,然後再以未婚夫的名頭拿回那一筆巨款。
姑姑告訴他,錢差不多有兩千五左右,另外還有一疊她辛苦攢下來的各種票證,讓他把錢拿回來之後留下兩百塊錢來娶媳婦,而餘下的那一部分則全部給她帶回去。
嗬,既然姑姑的身上有那麼多錢,那她為什麼還要每次一回到娘家就在他們麵前各種訴苦,說她在顧家過得非常不容易,每個月的工資都花得所剩無幾,一年到頭也存不到幾個錢,然而呢?
她卻是他們劉家最有錢的一個。
兩千多塊錢啊,那是怎樣的概念?
彆人家不提,就拿他們劉家來說,所有人的錢財加起來能有兩百塊錢,就算是非常不錯的了,可是現在卻告訴他,他的那位好姑姑竟然存有一筆巨款?
如果不是這裡她的那些錢莫名飛了,而姑姑心裡麵懷疑是被顧安安下鄉的時候順走了,她怕是還要繼續捂著不讓他這個做侄兒的知道吧。
既然他家姑姑都能夠狠心的做得這般絕,那麼,就不要怪他這個當侄兒的反計算她一回了。
所以.
那個成哥看了他一眼,聲音陰沉而又透著股狠厲,“你最好是能保證你說的全都是真的,否則,我就將你打殘,然後和她一起賣進大山裡去!”
劉天寶聽到這話,頓時臉色煞白的猛搖頭,聲音也比剛才結巴了不少,“不不敢,成哥,我真的沒有騙你,要不然,我也就不會特意找你來洪縣了。”
要知道,眼前這位成哥可是專做那種生意的,所以,他哪裡敢欺瞞對方?他最多也隻是在錢財一事上少說了幾百塊錢的金額而已。
“大哥,我們可是對那個臭丫頭的事兒一所無知,一切全是聽他在說,萬一這其中有詐,那我們.”
“老三說的對!那個臭丫頭的力氣好像特彆地大,又橫的要命,我們真能帶走她嗎?”
聞言,成哥不禁冷嗬了一聲,他壓根就沒將顧安安的繡花腿放在眼裡,“再厲害她也隻是一個女人,單拳都還難敵四手呢,更彆說我們這邊還是四個體力強壯的大男人了,她敢和我們兄弟幾個硬碰硬,完全就是自尋死路!”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要一說起那個女人,我這右眼皮就一個勁的狂跳,內心也是一陣陣地慌的很,咱們是不是從長計議,先彆急著抓她吧?多觀察幾天再說,萬一這人沒帶走反而招惹來大麻煩,那可就完蛋了。”
那個和成哥一夥的老二話音裡帶著一絲明顯的怯意,他極力地想要勸住自己大哥,想讓成哥仔細的想一想對策之後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