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大學的踢館者已然進場,他麵色凝重,顯然也將這場比賽看得極重。
場館內的氛圍,頓時壓抑到了極點。
明天空不禁說道:“嘶……我怎麼莫名有點緊張呢……”
楊天安慰道:“不至於,就這種層次的對手,沒必要緊張,我們今年可是要拳打東瀛,腳踢米國的。”
毛豆突然冷不丁道:“其實,我也有點緊張……”
楊天吃驚道:“不是,哥,你彆嚇我,救人位最不能緊張的,不然心態不穩,容易出事。”
本來京大隊伍的壓力其實也沒那麼大,隻要不出現失誤,三跑、四跑其實還是挺有可能的。
可關鍵是,肆教授在這段時間,特意讓隊伍練了一套固定的陣容打法。
這打法多少有點富貴險中求的意思,一旦成功了,那就是純純折磨監管者,穩穩能夠多跑。
但考慮到大家熟練度的問題,如果那麼打的話,風險同樣還是很大。
楊天對身邊的隊友說道:“其實還要看對麵監管者是誰,如果克製我們這套陣容的話,就正常打吧,不一定非要爭四。”
話音剛落,一旁山河大學的踢館監管者,頓時發出一陣嘲笑。
“爭四?京海大學不愧是華國第一大學,竟然這麼有理想。那麼我很好奇,為什麼今年預選賽都打到後期了,你們的排名隻在第三?”
楊天眉頭一皺,心裡暗暗想著這些個所謂的名校天才,少陰陽兩句能死嗎?
怎麼一個個都這麼愛口嗨。
就在這時,隊長蔣少天突然拍了拍楊天的肩,認真道:“心態放平,我看過你們的訓練,這套打法很厲害,所以我相信你們。再說,彆人過來踢館,不說兩句垃圾話,怎麼提高自己的氣焰。”
楊天深吸了一口氣,覺得這話確實有道理。
在底下幾百個學生都在為自己學校的隊伍加油的情況下,這些踢館者自然要想儘辦法穩住自己的心態,乾擾對手的心態。
所以,楊天也是很少見的沒有過去回懟,想著這次就隻用實力說話吧。
“怎麼,一個個都這麼慫嗎?不是說要爭四嗎?現在怎麼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我也不怕給你們透個底,本人絕活孽蜥,今天我這手孽蜥要是掏出來了,你們絕無爭勝可能。”
“今年京海大學如果沒法打進淘汰賽,那麼排名就將直接掉到第三,在我們山河大學之下。”
那山河大學的監管者在一連又說了數句後,發現對手依然十分平靜,不禁也有些納悶了。
他踢館了那麼多所學校,這還是第一個被自己挑釁了,還能如此淡然的隊伍。
京海大學校隊之中,噴子擔當的楊天沒有說話,其餘隊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明天空率先看向楊天,發現他仍然一言不發,心中暗暗想著,今天這是整哪出?
毛豆好奇問道:“不應該啊,今天楊天吃錯藥了?平常這個時候,這家夥早就口吐芬芳,把對麵噴得體無完膚了。”
唯有白奕淡淡一笑,輕聲對著眾人說了一句:“這把穩了。”
因為他知道,接下來山河大學的這位踢館者將要麵對的對手,是版本t0——沉默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