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漁女擦完刀,立馬就正麵追向了先知。
先知的轉點方向並不是前方的雙十一,而是後麵離自己更近的窗子。
翻窗之後,先知雖然立馬蹭到了一個窗彈加速,拉出了一段安全身位。
但隨著漁女又將叉子丟出,在洄遊狀態下一個衝刺,二者身位就又再度拉近了。
這跟叉子漁女主要是為了趕距離,同時再順便把先知往回逼,令其無法轉點,所以並沒有圍到太多水汽。
不過先知現在被漁女架死在了地圖角落的那幾個窗戶附近,轉又轉不走,隻能說是十分難受。
正當眾人以為先知撐不了太久時,沒想到這個人機先知竟然連著兩次在刀口下死裡逃生。
當漁女又一記隔窗刀打空之時,先知也在此刻,吸出了本局的第一隻鳥。
有了鳥後,先知立馬大膽進行轉點。
當然,漁女也是很快就看出了他想轉的地方,無非就是雙十一和小船那個方向。
所以,漁女這波先出刀把先知鳥給逼了出來。
隨即,直接把叉子丟到了那個方向,憑借其充分的經驗與頂尖漁女的水準,圍出了一個超大水淵。
有金皮那百分之二十水汽的額外疊加,求生者如果是吃到了這種大水淵的閉合傷害,基本上都不可能活著走出去。
果然,先知身上水汽迅速上漲,立馬就被炸死了。
漁女趕緊將人牽起掛上,要知道搏命時間早已結束,她這波被先知二溜了不少時間。
場上密碼機總量也被拖夠了三台,好不容易打出的爭勝麵,似乎又被還了回去。
“可惜了,這波守椅節奏明明還行的,卻不小心讓先知二溜了起來。”楊天內心暗暗感歎道。
他其實挺希望這名漁女能夠成功的,因為解覺本身的經曆,就適合入夥。
如果這場比賽解覺贏了,那她就更有被拉入夥的價值了。
先知二掛之時,傭兵也剛剛交了自起。
求生者在先知二溜時,沒有去摸傭兵,也沒想著補狀態。
這樣的打法,無疑是想爭個四人開門戰。
那麼他們就一定會來再救一波,並且這個人也不會是傭兵。
想到此處,解覺也不禁猜測起了二救之人。
拉拉隊員與畫家,他倆似乎都有可能。
因為這兩名角色,在把先知救下來後,一人可以在旁邊疊激勵,另一人吸出畫後,一幅畫就能直接幫先知轉個大點。
不管怎麼說,他倆都是有可給先知創造出三溜空間的。
如果硬保的話,讓先知吸出新的鳥,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這樣一來,漁女前期快速擊倒所積攢的優勢,就徹底蕩然無存了。
“所以,不管是誰,這一次我都不會讓你們成功救人的!”
解覺心中暗暗下定了決心。
畢竟拉拉隊員與畫家都不是專業救人位,如果這波能個救不下人來,那求生者就沒有後麵的劇本了。
下一刻,漁女再度提前丟叉,繞著周圍地形,包出了一個巨大水淵。
觀戰的那些巔七屠皇見狀,不禁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