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深深呼出一口氣道：“之前就曾與你說過，這丹藥對於天人來說，隻不過就是用來辟穀的，可對於凡人來說，卻有著長壽之效。”
“可縱然是有長壽之效，一旦服用多了，最終也會失去效果，不過這白玉京中，或許會有更好的丹藥。”
“也許藥效會更好，也許可以增壽百年，也許增壽千年。”
蘇葉和白起的神色都有些動容，這種對於凡人來說夢寐以求的東西，在西王母的口中卻如此的輕描淡寫。
就算是白起，能夠活到現在，也完全是因為他打破了自身的枷鎖，可即便如此也不敢說能夠活個千百年。
要知道，他現在已經等同於油儘燈枯之時，或許明年，或許後年，他都有可能會隨時死去。
蘇葉的呼吸稍稍變的有些急促了起來，倘若白玉京真有如此多的靈丹妙藥，那即便是讓整個大秦都長生不死，也未嘗不可啊。
而然西王母接下來的話，卻狠狠的澆了他一頭冷水。
“你以為白玉京的天人，都像我等這般無用嗎？”
“若是你真這麼想，那麼縱然是與大秦合作，恐怕也掀不起什麼大浪。”
“我等流落人間多年，自上古時期，就一直徘徊在人間，有些藏於深山老林，有些留下衣缽傳人，早已死去，還有些銷聲匿跡，或許死了，或許還活著，但已然不成氣候。”
“可那白玉京的天人，卻並非如此，他們的力量永遠都在巔峰狀態，他們的恐怖不是你可以想象的。”
“他們當中有人甚至可以通過時間長河將你抹殺在過去，甚至還有人渴望殺戮。”
蘇葉愣了片刻，但很快，他便笑了。
“是嗎，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
說罷，蘇葉小心翼翼的將玉瓶收了起來，隨後對著西王母抱拳說道：“今日的所談，甚是愉快，既然閣下已經做好了打算，那麼還請閣下準備一番，來日再見時，我希望你能夠將那些流落在人間的天人，全都集中在一起。”
“既然要合作，那麼儀式必然是免不了的，屆時我大秦陛下，或許也會到場。”
蘇葉和白起對視了一眼，隨後策馬而去。
……
西王母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蘇葉的背影，片刻之後，她輕聲問道：“你覺得我這樣不應該嗎？”
一旁的樹後，東王公走了出來，冷笑一聲道：“縱然是將所有的天人集合在一起又能如何，不過就是以卵擊石罷了，他們不知曉那位天人的厲害，你難道還不知曉？”
“倘若他察覺了異動，我們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