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鳴珂試圖求證,刨根問底地追問道:“如果不分手的話,最後發展成那種開放式婚姻也很正常吧?”
“你為什麼突然問這些?”
江雪青有些狐疑掃了江鳴珂一眼,似是對江鳴珂今天的反常起了疑心。
“沒事,我就是好奇,隨便問問。”
江鳴珂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言辭,換了種方式問道:“那如果你在外麵有了喜歡的人……”
江雪青打斷道:“我不會有,那是出軌。”
“那假如你未婚妻有了喜歡的人……”
“你的意思是辛姒有喜歡的人了?”
江雪青抬了抬眼,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的?”
“不是,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江鳴珂被江雪青問得有些崩潰,他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最終還是泄了氣,自己小聲嘟囔道:“誰知道家花和野花哪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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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姒回到家時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傭人主動上前想要接過她手裡的袋子,可是卻被辛姒不動聲色地避開。
傭人愣了一下,低頭道:“小姐,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我沒胃口,先上樓了。”
辛姒頓了頓,又補充道:“不要來打擾我。”
傭人雖然不明白辛姒這麼做的原因,但也沒有多問,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
辛姒把自己關進了畫室,手上的袋子裡裝著好幾瓶酒,她隨便開了一瓶靠在沙發上淺酌。
在酒液流進喉嚨的瞬間,她緊繃了一整天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仿佛是走在沙漠的旅人被浸潤在清泉之中,幾乎要沸騰的血液偃旗息鼓,終於得到了平靜。
她享受著這一刻的平和,偏偏手機卻又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辛姒皺了皺眉,剛要把電話直接掛斷,可在看清備注之後立馬改變了主意,轉而按下了接通鍵。
“媽媽,您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了?”
辛姒隨手把酒杯擱在旁邊,她的臉上沒有半點笑容,可聲音依舊像是浸在蜜水中一樣,熟練應付道:“您和爸爸最近的身體還好嗎?”
“還不錯,你爸閒下來經常去打高爾夫,氣色看著比以前好多了,不過技術倒是沒有半分長進。”
辛母聲音輕柔,狀似不經意地提起道:“對了,我聽說雪青也回國了?”
辛姒聞言立馬明白了辛母這通電話的來意。
但她沒有蠢到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和盤托出,隻是含糊其辭道:“應該是吧,最近我忙著準備畫展,和江雪青的聯係不是很多。”
“畫展有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