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直接擺爛。
“不對勁又怎麼樣?我說我們是驢友就是驢友,怎麼了?難不成那座山還是你們的?我們就不能上去嗎?”
他冷哼了一聲,不善的目光落在白禮至身上。
“既然你們都知道山裡有古墓,不讓我們上去,該不會是想自己獨吞了那些寶藏吧?”
那男人的眼中明晃晃的擺著猜忌。
“放你娘的狗屁!”
被這麼一問,白禮至立刻就炸了。
“什麼寶藏不寶藏的,山上根本就沒有寶藏!”
白禮至恨不得直接潑一盆水在那男人的腦門上,讓他好好的清醒清醒。
“就算是有古墓,那也是國家的東西輪不到你們來偷!”
更何況那座古墓邪門的很,他們平日裡根本就不會上山。
更彆說找什麼古墓了。
隻要是白河鎮的,家家戶戶都知道這件事。
“既然你們自己犯了忌諱,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還口口聲聲的說他們是黑店,要找他們算賬。
這些家夥的臉皮倒是厚!
“怎麼就和你們沒關係了?要不是你們遮遮掩掩,我們也不會在大晚上的上山了!”
那人振振有詞,根本就沒有覺得自己這麼說有什麼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喬施雨卻忽然出手,一把將白禮至拉開。
“離他遠點!”
喬施雨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眾人這才發現,那男人的身上不知什麼時候長出了鱗片,嘴角詭異的往後拉,就像個大頭魚似的。
嘴裡的牙齒也往外凸,變得鋒利無比!
“什麼玩意兒這是!”
白禮至被嚇了一跳,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男人忽然一下子變得力大無比,掙脫了捆著自己的窗簾,像一條魚一樣,在地上蹦了一下。
準確無誤的朝著白禮至砸過來!
“我靠!”
白禮至立刻原地一滾,避開了那個男人的攻擊。
等再次落地的時候,那男人已經變得半人半魚了。
他的手上和腳上都長出了像黑魚一樣的大片大片的鱗片,臉上幾乎也被鱗片覆蓋。
手臂上長出了像背鰭一樣的東西,耳朵下麵出現了裂縫,看起來就像是鰓。
喬施雨當機立斷,手裡的五帝錢一閃,直接朝著那男人的腦袋砸去。
嗡的一聲,那男人被變大的五帝錢一砸,立刻就在地上狠狠的摔了個馬趴。
變得不省人事。
“這是什麼玩意兒?”
白禮至的臉色有些難看,偷偷的打量了一眼那個男人。
“是魚怨,玄山上的古墓出事了。”
白河鎮所以叫白河鎮,是因為有條河流以白山為源頭,剛好橫貫整個白河鎮。
而在玄山,雖然沒有地上的河,可卻有一條暗河貫穿整個山體。
那個古墓剛好就在暗河之上。
魚怨這種東西,隻會出現在古墓附近的暗河裡。
按理來講,這兩個摸金的再怎麼厲害,應該也摸不到古墓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