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喬施雨倏地上前，相近一步從女孩身上看出破綻。
“你乾什麼！快放開我女兒！”
中年女人麵色著急，一巴掌打掉了喬施雨拽著女孩胳膊的手。
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好似喬施雨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一般。
喬施雨被推的向後一步，好在水仙及時扶住了她。
她被中年女人的態度氣笑了，眼神也愈發冷漠。
“看什麼看？你難道還想對我女兒動手不成？！”
中年女人怒目圓睜，拿出手機，打開直播對準喬施雨，“今天我就要讓大家看看，你怎樣一個蛇蠍心腸的人！”
圍觀群眾紛紛幫著中年女人。
喬施雨的視線落在女孩身上，女孩一聲不吭的低著頭，極其沉默。
喬施雨本就有點名氣，加之女人的惡意炒作，沒多久，直播間便湧進一大批正義之士。
他們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指責喬施雨，斥責她沒良心，撞了人還想不了了之。
直播間彈幕滾動的都是些汙言穢語，毫無疑問都是對喬施雨的謾罵。
有人甚至找到了喬施雨直播的賬號，跑到評論區大肆辱罵。
水仙頓時氣不過了。
不就是拚網友嗎？她也會！
她同中年女人一樣，打開直播，哭訴事實。
喬施雨的粉絲和支持中年女人的粉絲吵了起來。
【嘖嘖，這女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不會是出去賣的吧？】
【樓上怎麼說話的，你再說一句行不行我撕爛你的嘴！】
【還不讓人說了？你看這狐媚臉，妥妥一副勾引人的模樣，區區50w，隨便找個大哥撒撒嬌就拿出來了，還非死不承認。】
【讚同，還直播算卦，我看都是請來的水軍。】
……
彈幕不停地有人質疑喬施雨，而喬施雨的粉絲卻很是堅定。
也有不少人保持中立。
場麵愈發不可控製，喬施雨這才緩緩開口，“你女兒不是精神病，是被鬼附身。”
此話一出，頓時滿場震驚。
嘈雜的醫院瞬間鴉雀無聲，就連直播間也罕見的沒有人說話。
“你什麼意思？”
中年女人臉色倏地一遍，隨即變的癲狂。
“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相信鬼神之說，我看你就是不想賠錢！”
“我沒有。”
喬施雨皺眉，她能察覺到，女孩體內不止一個魂魄。
“沒有？”中年女人一副不相信的模樣，一口咬定喬施雨就是不想賠錢。
“媽媽……”
身後的女孩突然牽住中年女人的手，聲音雌雄難辨，把女人嚇了一跳。
“囡囡，你怎麼樣，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的地方？”
中年女人連忙附身，觀察女孩的身體。
“媽媽你為什麼不要我？”
女孩抬頭，眼神空洞，聲音似是一個男聲，低沉沙啞。
“媽媽沒有不要你。”
中年女人滿眼擔憂，雖然疑惑自己女兒的聲音為何會變，卻還是關心她的身體。
女孩忽地後退一步，雙手捂住腦袋，神情多了幾分痛苦，聲音恢複稚嫩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