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不知道?
俞笙一頭霧水的看著翟立群離開的方向。
這麼一看她才猛的意識到好像翟立群還真的很久沒有來騷擾過她了。
明明之前還跟個偏執狂一樣
想到這裡,俞笙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她攸的回頭看向賀廷,“你確定隻是聊天,而不是你用武力或者其他的方式威脅過他?”
按道理來講偏執狂應該不會那麼輕易放棄自己的目標才對。
雖然她並不是希望翟立群一直那樣偏執,但自己想開和被威脅著妥協完全是兩個概念,她得問清楚才行。
“怎麼,你這是怕我太早放鬆警惕還是怕我對他做什麼?”
賀廷低頭看著她,沉靜的黑眸裡劃過幾分傷感。
俞笙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她有些懊惱的拍了下腦門,扁了扁嘴。
“都不是,我是怕你威脅他他隻是暫時放棄,敵人還是明麵上的比較好對付,暗箭難防嘛。”
聽她把翟立群比作陰險的敵人,賀廷臉上浮現出幾分怔愣,隨即失笑出聲。
“笨。”
他抬手捏了捏她被冷風吹紅的鼻尖,歎息道。
“放寬心吧,不管他是真放棄還是假放棄,這輩子他都不可能從我身邊把你搶走,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等以後我們老死了,我還要讓小衍他們把我們埋在一起,讓他下輩子也沒機會。”
賀廷從沒說過這麼幼稚的話。
但聽起來還真挺像那麼回事。
俞笙被他逗笑,忍不住用手肘拱了他一下。
“誰要跟你埋在一起了?我這輩子隻能跟你一個人過就算了,你還想把我下輩子也一起綁定了啊?一個結婚證綁兩輩子?哼,想都彆想,天底下哪有性價比那麼高的好事?我還想下輩子找個最帥最帥的大帥哥當老公呢。”
她揚起下巴噘著嘴,明明說著不要跟他綁在一起,眼裡卻一直在笑。
賀廷摸了摸被她肘擊的地方,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辯論這個事情性價比高不高,便乾脆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那你怎麼知道我下輩子不是你見過的最帥的帥哥呢?我這輩子是帥哥,下輩子肯定也是最帥的,沒有之一。”
帥哥這個詞最開始賀廷還沒聽過,後來聽俞笙看電視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