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查出來了,是白砂糖的哥哥乾的,木千千知道這事情,讓大臣按下不說。
濃重的夜色下,木千千偷偷溜出皇宮來,去了柳絲絲住的客棧。
處理完傷口的柳絲絲,坐在床邊喝著雞湯,聽見窗戶的響動,柳絲絲扭頭看到了推開窗戶的木千千,黑色的鬥篷,看不清來人的樣貌。
等木千千走的近了,柳絲絲才看清來人是木千千,木千千看著柳絲絲眼裡滿是擔憂。
“你怎麼來了?”柳絲絲慌慌張張的放下了手裡的碗,碗裡的雞湯濺上了桌子。
“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木千千打量著柳絲絲的外表。
柳絲絲受傷的地方已經包紮好了,樣子有點滑稽,“沒事了,養幾天就好了。”
“你知道是誰要害你嗎?”木千千擔憂的望著柳絲絲焦黃的頭發。
柳絲絲不好意思的捋一捋自己的頭發,才敢和木千千說話:“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娘娘您和我之間的溝壑,可不是這一句兩句能說的清的?”
“難道你就不想?給自己討一個說法?”木千千眼裡滿是對柳絲絲的失望。
“您是高高在上的皇後娘娘,可是您之上還有皇帝、太後、您以為這件事很簡單嗎?”柳絲絲避開木千千眼裡的失望,轉而又端起了雞湯,小口小口的喝著。
雞湯的香味,若有若無的飄在房間裡,似乎要把整個房間填滿。
柳絲絲咽下最後一口雞湯,木千千心裡的矛盾,分出來勝負。
木千千惋惜的勸慰著,“事情沒有你想的那樣糟糕,這不過是,短暫的過度罷了。”
“娘娘要是想好了,便放手去做了吧!快回去吧!路上小心。”柳絲絲用一種複雜的心情,給木千千下了逐客令。
木千千走在路上,回到宮裡,都想不明白柳絲絲突然變得自己都不認識了。
含笑過來給木千千伺候,“娘娘您該就寢了。”
“你說她不理解本宮?”木千千疑惑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娘娘和她不是一路人。”含笑淡淡的回答,卸下來木千千頭上的裝飾物。
“白大人的事情辦妥了嗎?”木千千咽下心裡的疑惑,轉而又想起來行宮案主使白石的父親,白大人在朝堂上的勢力不容小覷,還要徐徐圖之,
“奴婢已派人查到他的身份,娘娘要不要?”含笑告訴木千千白大人下一步的計劃。
白大人見白石在事情敗露後,不得已開始給白石收拾爛攤子,以木千千為首的皇後黨、以麥芽精為首的太後黨、以貴妃為首的丞相黨,這些人不會善罷甘休。
一想到明日早朝上劍拔弩張的事態,白大人對於白石的怒火忍不住的怒罵。
再多的怒火,也要硬著頭皮上朝;朝堂上皇後、太後垂簾聽政,首先發言的是尚方侍郎劉威用,他給所有人講述了行宮裡發生的事情,前前後後事無巨細,聽得在場的大臣們昏昏欲睡。
經曆了劉侍郎的漫長講述,眾人終於搞清楚了行宮裡發生的事情。
白大人在聽到劉侍郎的長篇大論後,暗自鬆了一口氣,這一幕恰巧落在了橘丞相的眼中。
木千千俯視著在場的所有大臣,白大人在木千千的眼裡是緊張的、慌慌張張的、一副心不在焉的狀態。
還沒等木千千發話,橘丞相搶先一步跳出來指責白大人。
“臣有本奏!臣要參內署令白旺川與其子白石,買凶殺人!”
朝堂上,都看向了白大人,白大人嚇得噗咚一下跪在地上,大聲喊著:“臣,冤枉!臣並沒有乾這件事!此事乃丞相陷害!懇請太後娘娘,皇後娘娘明查!還老臣一個清白!”
橘丞相冷笑一聲,輕蔑的看著白大人:“白大人要是清白的,臣自然是不會在朝堂上說的,臣乃有證據,懇請太後娘娘,皇後娘娘恩準,讓臣把證據呈上堂前,與白大人對峙。”
麥芽精冷漠的撇著一眼白大人,“哀家!準了!”
橘丞相讓人押著白石和一乾相關人士,進入朝堂中,白石望到白大人的身影,急不可耐的想要掙脫束縛,卻被人一腳踹到了地上。
“休要放肆!”
白大人看見白石的那一刻,仿佛蒼老了幾十歲,白大人心如死灰的搖了搖頭,所有的辯駁,都說不口了。
“父親救我!”白石向白大人求助,白大人不為所動。
橘丞相一一對應相關證據,很快就有人把證據呈給了太後,麥芽精看完後,讓橘丞相秉公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