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藥既在玉蘭花裡,花又被沈掌印給抱走了。以沈掌印的性子,折桂和鵲枝心裡明白,他一定會嚴加查驗的。
可沈掌印也說了,長樂宮無事。她們更是把長樂宮都查過一遍了,這問題究竟是出在哪裡了呢?
折桂和鵲枝是百思不得解。
“娘娘!?”
藥又被越襄倒進了沈閆拿過來的那盆比之前更要精致的玉蘭花裡。
驚的兩個丫頭什麼都忘記了。
越襄輕輕一笑,把碗遞出去:“彆這麼緊張。這藥喝了沒用。喝了我也不會好。我這就不是喝藥的事兒。”
折桂都要哭了:“那怎麼辦呢?”
越襄安撫兩個丫頭:“沒事沒事。總會好的。該好的時候就會好的。給你們交個底,我也不會死,彆哭成這個樣子,你們啊,要堅強一點。”
她肯定不能把小太後的身體玩死了。玩死了她還怎麼活?
但願沈閆那裡能有這樣的人才,真能查出那盆玉蘭花裡那害人的藥的解藥來。
要不然的話——
越襄心裡緊了緊,還是決定先看看沈閆的動靜。他不是權勢滔天麼。掌印大太監,就該有權臣宦官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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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鬨得越來越過分了。尤其是在沈閆為了那些傳言殺過人後。
那些太後被沈閆掌控脅迫的說法還是不曾消散,反而愈演愈烈。
越襄冷眼瞧著,應當是越蘅那邊有推手,就是為了逼迫她出麵,亦或是為了拿住沈閆的‘錯處’。
越襄是不見人,可也一日日的關注著外頭的情形,又向內觀看著自己的身體狀況。
沈閆自己忙來不了,倒是打發他身邊的小內監日日過來。
越襄每次都見了,就大大方方的叫那小內監看見她的狀況,然後回去學給沈閆聽。
她的情況確實是很不好。
頭疼昏昏沉沉的,另又加了畏寒手哆嗦的毛病,也不知道越蘅以前喂給她的是什麼藥,看樣子應該是會影響到大腦中樞神經控製的。
這些毛病外,她的智力倒是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哪怕昏昏沉沉的難受,也還是能勉強集中精力想一想心裡的盤算,就是時間不能過長。
琢磨著時間差不多了,應該是兩個周期沒有吃這個藥了,在清台郡主再一次請見太後的時候,越襄見了她。
這要是再不見,朝堂上怕是要反了天了。
沈閆是能夠應付的,越襄卻不想這麼早就叫他水覆舟。沈閆這尊殺神,還是得好好的在那裡立著才成。
清台郡主顯見是十分擔心的,見了越襄的樣子就哭:“娘娘怎麼變成這樣了?”
她上回是按時送來藥的,按說不該這樣啊。
越襄見她這樣子,麵上紅了眼,心底卻不為所動,隻做足了一個女兒的姿態:“照著母親所說的,也是答應過母親的。用了這般模樣,才叫沈閆多幾分憐惜。若是不這樣,隻怕沈掌□□高氣傲,還不肯來我的長樂宮。”
清台郡主的本心當然是不願意女兒屈就去親近什麼太監的。可事已至此,做都做了,多說無益。
先前女兒都是一副冷淡模樣,她費了那麼多的口舌都無用,這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