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因為這個才不說的話,那阿納就能理解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唐阿肆一眼,又看看陸毅川,說:“陸總,這邊也沒什麼事了,那我就先走了。你被冤枉的證據現在滿天飛,估計公司這會都要忙死了,都是些重新要合作的商家,我去公司看看。”
阿納走後,偌大的房間裡就隻剩下了他們兩個。
打回來後,陸毅川炙熱的目光就沒從唐阿肆身上挪開過,這不免讓唐阿肆有些不自在。
最後實在被看的心跳加速,唐阿肆就稱上廁所,慌忙逃出了這讓人窘迫的空間裡。
看著小姑娘落荒而逃的背影,陸毅川笑個不停。
他坐了一會兒也上了二樓。
已經差不多一周沒洗澡了,身上這會兒感覺黏糊糊的,很難受。
他要洗個澡。
陸毅川這邊剛脫了上衣,唐阿肆蹦蹦跳跳的就走了上來。
就看到了陸毅川光著上半身,身上全是傷。
她暫時沒有覺得羞澀,反而一臉的心疼。
走上去摸上了陸毅川受傷的背,眼眶濕潤了:“……好多傷啊。”
“沒事,很快就好的。”陸毅川啞著嗓子,呼吸變得特彆急促,尤其是唐阿肆冰涼的手觸碰到他的背時,心亂神麻,感覺心要跳出來了似的。
唐阿肆摸到了一處已經乾掉的傷口,問:“……疼不疼啊?”
陸毅川搖頭:“已經不疼了。”
唐阿肆又摸到一處新傷口,問:“那這個傷口呢?”
陸毅川搖頭:“也不疼。”
唐阿肆又輕輕地按了下,問:“那現在呢?”
陸毅川還是搖頭:“還是不疼。”
唐阿肆冷笑。
這些傷口觸目驚心,看得讓人心裡癢癢。
輕輕按一下時,會有血湧出來,雖然不多。可要換在阿納身上,他肯定會說疼的。陸毅川隻是太堅強了,或者是擔心她擔心,而說的不疼吧。
“笑什麼?”陸毅川把衣服又重新穿了回去,回頭看她。
他怕要是再這樣被唐阿肆盯著,他會忍不住上……她的。
“沒什麼。”唐阿肆說,視線這才看上了床上。
床上放著一套乾淨的換洗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