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阿肆說:【……我快速說完,你就去吃飯。】
陸毅川冷冷清清的“嗯”了聲。
於是唐阿肆就說:【陸毅川,我想清楚了,我們兩個去參加這個綜藝。我們最近的關係很奇妙,誤會很多,我希望在這個綜藝裡,我們能找回之前的彼此。】
【……】
陸毅川沉默了。
她什麼意思?
這是在反向的表白嗎?
可又想到唐阿肆說的那句話:她一輩子都是陸毅思的,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唐阿肆的。
於是陸毅川的腦袋開始疼了起來。
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一個人就在房間裡想,要是能把那兩天唐阿肆表白陸毅思的話忘記了該多好。心裡就不會產生膈應。
在跟唐阿肆每次吃完飯的時候,陸毅川就在想,唐阿肆會不會把自己當成了陸毅思,幻想自己是在唐阿肆吃飯呢?
每次這樣一想,他的脾氣就會變得特彆暴躁,完全不受控製的想要發泄。發泄的儘頭是吵架。可他們兩個總是吵不起架來,也就沒辦法解決那件事。
昨天他洗碗的時候還在想,要不要去找陳晨洗了那天的記憶?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陸毅川冷冷的說道:【你的心裡全是陸毅思,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陸毅思,乾嘛要參加這個節目找回之前的彼此呢?】
唐阿肆說:【我們兩個之間存在的誤會太多了。就比如現在你說的這句話,我持反對的態度,因為我並不讚成這句話。】
【……】陸毅思選擇沉默沒有說話,他想聽聽唐阿肆到底該作何解釋。
正好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敲了兩下,秘書端著午餐走了進來。
下意識,陸毅川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秘書心領神會的點點頭,放下餐盒後就走了出去。
陸毅川站起來走到的落地窗跟前。
他在想,如果唐阿肆接下來解釋的話,讓他心裡不再那麼堵得慌,他願意立馬就道歉,為自己這兩天的所有冷漠態度。
唐阿肆說:【我們之間也是從一份契約開始有了聯係,慢慢地我欠了你很多人情。我們的契約是兩年時間,這兩年裡會發生很多變化,誰都預想不到兩年後我的心是否還屬於陸毅思。我就想表達的是,當時那樣跟管家說,因為我察覺到了每次提到陸毅思他的情緒就會發生變化,或許這就是轉機,所以我才那樣說的。你也可以,當我前麵說的話亂七八糟的你一句都沒聽清楚,但現在這句話我希望你能記住。】
唐阿肆在心裡長長的呼了口氣,說道:【在契約的這兩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