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纏枝》全本免費閱讀
“我也沒有跟你吵。”
陸毅川呼了口氣,手叉著腰,在地上來回踱著步。
似乎腦子裡想著什麼,越想眉頭就皺得越緊。
最後實在是氣不過了,食指指著白敬興的腦門,說:“白敬興,你總是這麼自信,你插手過我們家多少的命案,最後看似都抓到了真凶,實則過了很久後又爆出另外的真凶。怎麼永遠都是光憑著嘴去說的?”
“……”白敬興低著腦袋沒有說話。
在陸毅思這場案件裡,他確實算錯了,心裡一直在耿耿於懷,為此也抑鬱了一段時間。
他知道那事讓他成長的起跑線,一直這樣想著,才從那段陰影裡走出來。
現在又被提起來,白敬興很難受。
陸毅川說:“我算計誰,也不會算計我的愛人。”
白敬興長長的歎了口氣,什麼也沒說,回頭土臉的離開了。
白敬興前腳剛走,後1秒手術室的燈牌變暗了,先是走出了兩個主刀醫生。
陸毅川跑了上去問:“什麼情況啊醫生?”
醫生長長的歎了口氣:“我們依然儘了所能,最後隻能看她的造化了。”
稀奇古怪的說了句沒聽懂的話,兩個醫生就離開了。
這時候,兩個女護士和兩個男醫生又推著擔架走了出來。其中一個男醫生是陳晨。
陸毅川又要上去問情況,被陳晨攔住了。
他說:“你先不要說話,她需要安靜。”
然後,陸毅川就跟著這群人把唐阿肆推進了重症監護室裡。
陸毅川隔著透明的玻璃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唐阿肆,眼眶裡已布滿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陳晨摘掉口罩走了過來,輕輕的拍了拍陸毅川的肩膀,輕聲安慰道:“會好起來的。”
陸毅川把頭彆向了另一個方向,緩了3秒鐘,眼眶已乾渴。
他回頭看著陳晨問道:“到底什麼情況?”
陳晨說:“就像剛才兩位主刀醫生說的那樣,阿肆被傷到了神經,在裡麵觀察24小時。最輕的有可能她醒來後會沒有記憶,嚴重一點……”
說到這兒,陳晨歎了口氣,把目光又放在了監護室裡的唐阿肆身上,說:“嚴重一點會變成植物人。而且這種植物人醒來的成功率幾乎是0.1%。”
“……”
陸毅川沒說話。
沉默。
無儘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