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毅川冷笑:“你是怎麼知道的?”
“輿論說的。”記者回答的有些不自信,眼神虛無的閃躲著。
陸毅川又是一聲長而尖銳的笑聲:“這件事情除了沈總和幾個親人之外,誰都不知道。你說輿論說的,那麼就隻能說明一件事,這事就是沈家人說的。那麼他們這麼說的目的是什麼呢?”
說到這裡,陸毅川就停了下來。
安靜了不多時的人群裡,忽然又開始熙熙攘攘了起來。
他們的議論聲此起彼伏,矛頭全都指向了沈家人。
“對啊,這件事受益的其實隻有沈氏。”
“唐阿肆在陸毅思死後的當天,就被從沈家趕了出來,他們是不喜歡唐阿肆的。”
“這麼一說就清楚了。”
“唐阿肆死了,那麼這個股份將會自動變更到沈正陽名下。”
“……”
討論的越來越激烈。
雜七雜八的聲音和人頭,看的人頭昏眼花。
陸毅川皺了下眉頭,說:“現在可以讓路了吧?”
“……”
他們先是麵麵相覷一眼,很快就開辟了一條縫。
陸毅川順著敞開的路,坐進了警車裡。
……
南城北街派出所。
陸毅川坐在審訊室裡,對麵坐著穿著一身正裝警服的白敬興。
兩人從見麵開始,就一直盯著彼此沒有說話。一個比一個氣場強大且震懾力十足。
忽然,審訊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敲了下,走進一個小警員,放下兩杯水後又離開了。
走時,目光一直在白敬興的眼睛上,仿佛在用眼神共話似的。
啪嗒。
門被關上。
白敬興清了清嗓子,十指交叉握成個拳頭,放在桌子上,表情嚴肅的說道:“陸毅川,你什麼時候對你妻子唐阿肆有愛的。”
“什麼?!”陸毅川擰了擰眉,後又笑了:“這就是你說的找到肇事司機了?白敬興,白警官,你到底哪句話才是真的?”
“人的確是找到了。”白敬興按了下手邊的遙控器,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