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棠棠語氣吊兒郎當:“我怕你會貪圖我的美色。”
陸池歇哭笑不得:“不會的,你放心。”
陸棠棠說:“今天你去次臥睡!”
陸池歇拒絕:“我拒絕!”
陸棠棠說:“那算了,我今晚就在浴缸裡睡了。”
陸池歇張了張口要說什麼,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就響了。
閃動的屏幕裡隱約出現聯係人的備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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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池歇的眸子一下就黑了。
這個備注的聯係人給他打電話,除非是到了萬不得已。
一定是有很緊急的事情。
“棠棠,我去處理個事兒,一會兒過來找你。”
於是陸池歇也就沒再爭,拿起手機去了書房。
聽到門口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沒了動靜,陸棠棠這才長長的歎了口氣。
一下子臉色就變得難堪至極。
她往身上抹了好多沐浴露,用刷子開始使勁搓陸池歇碰過的每一處肌膚。刷得特彆用力。
尤其是剛才被陸池歇親過的脖子,刷子刷的都紅了起來。
心裡的一股惡心感覺,迫使她開始反胃,把剛才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
從沒有一刻覺得這麼惡心難受。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陸棠棠頭昏眼花的一下就跌在了床上。
眼淚不自覺地湧了出來。
她什麼都想起來了。
最近發生的場景,每次想起來時她都會惡心的避著攝像頭吐起來。
緩了一會兒,腦袋不那麼疼了,陸棠棠開始在臥室裡翻箱倒櫃的找著什麼。
她長得特彆急切,特彆賣力。
隻是好像在床底摸到那個東西了,可聽見不遠處有腳步聲傳了過來,她下意識慌亂,整理了下床鋪,跑進了浴室。
“棠棠,還沒出來嗎?”
陸池歇的聲音響起,陸棠棠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緊緊擰了下大腿根兒,疼痛把心裡的惡心壓了下去。
陸棠棠應聲:“馬上就好。”
把浴室簡單地處理了下,陸棠棠走了出去,一副憔悴疲倦的樣子搖搖晃晃地走到床上躺了下去。
陸池歇皺皺眉,用手背量了下陸棠棠額頭的溫度,“你頭好燒啊。”
說著,陸池歇忙噠噠的下了樓,又急匆匆的上來。
手裡拎著一個長方形的盒子。
盒子裡裝的都是藥,陸棠棠吃的最為多。
在客廳的時候,本來保姆阿姨說她送上來,可陸池歇硬要自己拿,還讓保姆阿姨從今天開始,不許動家裡的任何藥。
陸池歇在盒子裡翻著一番,最後拿了退燒貼和感冒藥出來。
這時,保姆阿姨也把涼好的溫水端了上來。
保姆說:“先生,水準備好了。”
陸池歇點頭:“好了,你下去吧,沒事不能上二樓。”
陸棠棠乖乖地把感冒藥吃了,頭上貼上了退燒貼。
她靠在陸池歇的懷裡,聲音小小的:“先生,為什麼阿姨不能上二樓呢?”
聽到“先生”二字後,陸池歇心臟猛烈的跳動了下。
他很喜歡這個稱呼。
覺得文藝又親切,更好叫。
陸池歇的時候輕輕拍著陸棠棠的背哄,“二樓是我們的私人地,他們上來不好。”
又說:“你剛才叫我先生,我挺喜歡這個稱呼的,你以後都這樣叫我,行嗎?”
陸棠棠笑,她也非常喜歡這個稱呼。
恨不得這個稱呼,代替所有的稱呼。
陸棠棠微笑著點頭,“可以,先生。”
陸池歇:“那我以後就叫你夫人。”
陸棠棠:“也可以。”
晚上睡覺的時候,陸池歇耍賴皮,非要跟陸棠棠貼在一起睡。
陸棠棠一直拒絕,甚至都做出了生氣的態度,陸池歇還是不願意去其他房間睡。
就因為這事兒,兩人僵持了一個多小時。
最後沒辦法,兩人都睡在了主臥。
陸池歇抱著陸棠棠睡的很快,而陸棠棠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在記憶不清醒的時候,陸池歇這樣抱著她睡,她睡得特彆快,並且特彆香。
而此時此刻,卻難以入眠。
好不容易掙紮到了第二天,淩晨四點多的時候才睡著,結果陸池歇6:00就開始稀稀梭梭的收拾起東西,陸棠棠就沒有再睡著。
看到陸棠棠睜開了眼睛,陸池歇說:“醒了啊:”
陸棠棠揉著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