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胡萊,端來一盆冷水,倒在了趙震雄的身上。
趙震雄立馬一個激靈,再次清醒。
“有本事就殺了我,農夫,你不是掌管刑罰麼?殺人都不敢,怎麼服眾?”趙震雄還是很嘴硬。
農夫看向了張偉。
“動手吧!”
張偉話音剛落,農夫就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
在所有人驚詫的眼神中,趙震雄再次傳來一聲慘叫,嘴唇都幾乎要被咬出血液。
農夫隨後將一個血淋淋的東西,丟在了地上。
似乎……是人體組織。
“這是……這是一個乳頭。”
巴掌大的皮膚,上麵一個乳頭,還帶著一絲的溫熱。
撿起這個東西看的人,頓時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陸仁甲立馬衝了上去,掀開趙震雄的衣服一看,一個血淋淋的血洞。
“農夫,你怎麼來真的?”陸仁甲抽出了自己的刀,立馬就要殺向農夫。
而莊叉也立馬抽出了刀,指向了陸仁甲。
看戲的人群中的人,頓時人人自危,也都抽出自己的武器緊張的戒備著。
而陸仁甲,又再次痛暈了過去。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教學大樓的三樓的某個教室,玻璃破碎聲接連的響起。
“不好!是有人在趁亂偷槍!!”張偉突然一拍大腿,立馬一擺手,示意眾人隨他殺過去。
也就是在這時,剛剛還驚慌失措的幸存者中,頓時有三分之一的人,持刀捅向了旁邊的同伴。
局勢瞬息萬變,一下子人人自危。
陸仁甲連忙解開趙震雄的繩子,卻看到趙震雄偷偷的眨了一下眼睛。
張偉對旁邊的農夫和莊叉說道:“樓上的那些個人,一個不留……”
兩人沉默的點頭,提刀而去。
後麵十來個小弟陸續跟上。
而此時的場中,打鬥也白熱化。
捅刀子的人,被捅刀子的人,本來還是隊友的人,也有突然暴起偷襲的。
“看來他們這些人,也不都是一個組織……”
“來人啊!把這些叛亂的和臥底的給就地正法!剩下的人,都給我把他們給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