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勢要把這群劫掠者全部留在這裡,可不能讓喪屍擾了雅興。
張偉在思考這些的時候,剛剛和他交手的蠍子也停止了打鬥,不過看到前麵沒有退路,後麵又是一片火海的時候,蠍子也是一咬牙再次衝著張偉殺了過來。
“你們是怎麼出來的?”蠍子氣不打一處來。
“你猜!”用下水道井蓋隨手的頂住蠍子的一次出手,張偉又再次殺了過去。
刀鋒十分的刁鑽,全往蠍子的關鍵部位招呼。
張偉之前和這個家夥有過交手,也知道他的一些底細,這個家夥的腿功了得,張偉儘力的躲避著他的下盤隨時可能出現的攻擊。
現在這群劫掠者覆滅隻是時間問題,張偉也樂得和他拉扯。
“蠍子,問你一個問題,我手裡的這個井蓋,你們從哪裡搞到的?”
“不說話?壁虎那個家夥也是不怎麼說話,這會兒都和上帝溝通去了……”
蠍子還是閉口不言。
張偉也就不再廢話,專心致誌的打鬥了起來。
沒個幾分鐘,三十多個劫掠者就有二十多人倒在了血泊中,剩下的十來個人,以蠍子和蜈蚣為中心,仍然在負隅頑抗。
不過這些人,也是真的亡命徒,打到這個地步,也沒有要投降的意思。
隻是在一次次的嘗試突圍,然後突圍失敗。
不過在張偉團隊的拚死阻擊下,這些人再怎麼努力,也是徒勞無功。
沒多久,就被所有的人給團團圍住。
幾乎是裡
三層外三層。
蠍子知道,靠他和蜈蚣兩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從這裡殺出去了。
於是在一次交手後,退開了好幾步,遠離了張偉,轉而與蜈蚣肩並肩站在了一起。
“有點意思!”狂犬舔了舔自己乾裂的嘴唇。
他也沒想到,蜈蚣這個人手裡也有點東西,竟然能在他的手裡走這麼多回合。
“能否讓一條生路?”蜈蚣從胸口摸出一根布條,係在了自己的胳膊上,手上受創,滴落鮮血頓時被止住。
“不能讓他們走了,這兩個撲街,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張偉見狂犬還和這兩個家夥惺惺相惜的樣子,擔心狂犬想收這兩個家夥做小弟。
這樣的話,他們反而不好動手了!
“你們也是膽子大,大猛子的東西也敢染指。”
狂犬還以為,這群劫掠者是奔著大猛子的種糧來的,並不知道張偉等人和他們有過恩怨。
“對,這兩個家夥可是誰都不放在眼裡,尤其是大猛子,他們一直在對大猛子的小弟木頭趕儘殺絕……”莊叉清理完校園的喪屍,又折返了回來。
“你們兩個是勞改犯?”莊叉說到木頭,狂犬屁股想明白了。
這兩個家夥,應該是監獄偷偷跑出來的。
蠍子和蜈蚣沒有說話,相當於是默認了。
這個默認,也就相當於他能兩個默認對木頭動手。
狂犬突然認真的說道:“木頭,是我的兄弟,他去苦窯裡麵坐牢,完全是被棍子冤枉的,原來老大想安插幾個人手進監獄,好幫襯一下木頭,被木頭給拒絕了,木頭說,往監獄裡插人,就是看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