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猛子還在收集藥品,看來他真是要搞大的。”張偉得出了結論。
因為當時劉大力帶回去了一成藥品,酒吧應該不至於藥品匱乏才對。
一進入酒吧,趙震雄就變得垂頭喪氣,因為並沒有見到所謂的脫衣舞娘,甚至連一個女人都沒有。
隻有幾個五六十歲的大媽,在有氣無力的搞著衛生擦著桌子,還時不時的讓趙震雄和陸仁甲腳抬一下。
酒吧這個時候,不但沒有幾個服務員,連客人也沒有幾個。
不過張偉還是在一個稍微靠窗的位置,發現了一個熟悉女人的側影。
“咦?是她?”女人坐在卡座上,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雙目無神的看著窗外。
“那女人是誰?”畫家並不認識。
“她就是飄柔,上次我就是讓你不要亂說與她有關的話,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走,我們過去看看!”
飄柔曾經在沃爾瑪超市的時候,有為張偉仗義出手,張偉還是十分感激的,雖然當時的飄柔,一定程度上是為了保下秦怡和胡蝶那幾個女孩子,因為當時飄柔生理期來了,而幾個女孩子幫了她的忙。
這時的酒吧,也恰逢其會的傳來一個熟悉的音樂,正是水木年華的《在他鄉》。
“那年你踏上……暮色他鄉,你以為那裡……有你的理想,你看著周圍……陌生目光,清晨醒來卻……沒人在身旁……”
飄柔輕輕的哼著,像喝水一樣,倒下一杯又一杯的白酒。
張偉慢慢的走過去,在飄柔對麵的座位坐下。
陸仁甲和趙震雄不敢靠太近,遠遠的觀察著,倒是畫家史哲這個家夥,無所謂的坐在了張偉的旁邊。
而飄柔也旁若無人的說道:“這首《在他鄉》我最喜歡的旋律,那是五年前,我還在瑞士讀書的時候,隨身聽裡的唯一一首中文歌,那時的我聽這首歌的時候,隻有對故鄉和親人的思念,而現在的我聽這首歌時,卻有了某種異樣的情感……”
“飄柔姐……”張偉很想安慰幾句,不過看飄柔有些語無倫次的樣子,他一時也不好開口。
因為並不知道飄柔在這裡醉酒當歌的異樣情感,來源到底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
張偉很想遞出一個話筒,然後說上一句:“說出你的故事!”
飄柔抬頭看了一眼,對對麵坐了兩個男人絲毫不以為意。
繼續說道:“我不知道如何描述這種情感,如果非要形容,我想那是刻骨銘心的遺憾。”
“我想這種遺憾會伴隨我老去,直至生命的終結,雖然我現在換了一個身份生活著,卻如同木偶一般沒有了靈魂一般,因為我所有的牽掛,都伴隨著“他們”的死去,而隨風飄散……我活著的理由,興許隻是為了查到一個真相吧!”
“飄柔姐,你如果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吧,憋著可太難受了!”此時的張偉完全淪為了一個情感導師。
因為張偉發現,飄柔真拿烈度白酒,當礦泉水在喝,張偉瞟了一眼酒瓶的度數:53度。
“我該如何講述我這痛入骨髓的遺憾呢?”飄柔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