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父親的這封信,到底是什麼意思?意思是那時候的龍紋幫,有三個其他黑幫的臥底麼?其中一個是水鬼?那另外的兩個是誰?”張偉打斷了飄柔。
一聽到這封信中,有提到水鬼那個家夥,張偉就感覺這信是真實可信的了。
因為水鬼這個家夥,就是和濱海市的人攪在一起。
甚至喪屍末世後,現在還在幫他們開直升機。
“我不清楚,我隻查到了信中提到的短褲,聽說後來被人亂刀砍死。”
“等等……這裡的外地黑幫,還有哪一些?我是說除了濱海的勢力。信中的這個說法,明顯這個叫短褲的家夥,不是老城區和濱海兩方的人。”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稻川會。”飄柔的語氣十分確定。
“這是個什麼幫派?”
“你們不知道很正常,我們碼頭跑船的知道的多一些。”
“這是日本的一個幫派,原來是東京警視廳的指定暴力團,曾涉足建築工地、運輸物流及賭博等多個行業,但由於內部權力鬥爭,已走向沒落,後來這個幫派轉向東亞東南亞發展,所以在沿海有吸納一些成員。”
“算了!扯得遠了,不說小鬼子了,飄柔,你說說後來的事情,後來呢?”史哲這一段直接沒有記錄。
飄柔接著說道:“這段日子以來,我明麵上在幫大猛子做事,暗地裡在調查五年前發生的事情。”
“我甚至懷疑,當年的那個案件,白道之中也有人涉足。”
“我又想起,那天在酒吧,大猛子和棍子表現得舉止親昵的樣子,我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測,難道他們是一夥的?”
“沒有人會想到,我一介女流之輩,會在暗中調查如此瘋狂的事。”
“我本是平凡的孩子,命運卻把我推到了風口浪尖。”
“扯得有些遠了,說點最近的事情。”史哲見飄柔又陷入了回憶,不由得打斷了她。
“最近倒是還有一個反常的事情。”
“什麼事情?”
“蘭若寺,這個女人身上似乎也隱藏了秘密。”
“你怎麼知道的?”
“不久前的一天晚上,淩晨之時,我在剛要走出酒吧的門口,聽到酒吧外傳來她和棍子的對話。”
“蘭若寺說要和棍子賭槍,但是棍子卻說那把槍不能作為賭注,因為那是他一個姓柳的已故同事的配槍。”
“我當時想起一件往事,五年前,棍子有個同事,因公殉職,據說遺體都沒找到,我曾一度懷疑那個人是我那失蹤的“柳”。”
“而蘭若寺和棍子的談話內容,聽起來讓我覺得,蘭若寺似乎是棍子的情人。”
“情人?你是這麼想的?”張偉和史哲麵麵相覷。
“嗯,我不知道蘭若寺所說的賭槍,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果她會使用槍械的話,我不得不對她的真實身份表示懷疑,難道她是一個殺手?或者是一個警察,利用服務員女郎身份,掩飾自己真實身份的臥底女警?”
“我在想,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大猛子。”
“等等,你暫時還是不要告訴大猛了,現在事情已經夠亂了,就不要再複雜化了!”張偉連忙製止。
這是為了劉大力著想。
“還有嫌疑人之一的那個叫“雪”的夜場dj,似乎也有點反常。”飄柔補充說道。
“何以見得?”
“她似乎也帶著某種目的,在這個酒吧蟄伏,我之所以察覺她的異常,是因為她曾經老是有意無意,向我打聽一個叫木頭的男人的下落。”
“木頭,龍紋幫六堂的堂主,至今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