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卻比大腦快一步，拿出靈泉倒入杯中，“先把這個喝了。”
“這瓶子是越做越小了，摳門到家了！”諸葛雪把靈泉退回去，“營養液留著你自己用，我剛喝了兩瓶。”
“這是營養液？”艾泉搖了搖靈泉瓶，問。
他路上還想著問這個問題的，剛才一生氣，忘了......
“嗯。”
艾泉不禁啞然，片刻後問：“你也有？”
“有，你這瓶是C級營養液，我剛喝的是A級營養液。”
艾泉想起桃溪鎮疫病時諸葛雪來找自己買蘿卜，頓時覺得火冒三丈……
“你以前就知道我有營養液嗎？”
諸葛雪並不想繼續隱瞞此事，因為她總歸是要跟艾泉買積分的，“嗯，我在你種的蔬菜裡檢測到三等精神力，猜測你有C級營養液。
“精神力，它是什麼？”艾泉按下怒火，問。
“這個比較複雜，等有空時跟你細說，營養液能強身健體，含有的精神力越高，營養液的效果越好。”
“你發燒昏迷那次喝了A級營養液嗎？”
諸葛雪誇大艾泉那瓶營養液的功勞，繼續給艾泉滅火，“喝了，冰箱營養液存貨不夠，幸好你給我送來營養液，救了我一命。”
艾泉沉默半晌，沉著聲音問她：“你的工作這麼危險，可以不乾嗎？”
“不能。”諸葛雪回得非常迅速。
“可以換崗嗎，換個危險度沒這麼高的後勤工作？”
諸葛雪不想換，這裡雖然窮苦落後，但是吃喝不愁，還有人幫她賺積分，違心道：“這份工作工資高。”
“你需要很多錢？”
“我想在K星買間小公寓，過上有房的退休生活。”
“K星房價很貴？”
“嗯，那裡的空氣質量最好，是最適合養老的星球。”
“你完成工作後會離開這裡？”
“當然。”諸葛雪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艾泉。
艾泉再次沉默，許久後，問了一句：“你會在這裡呆多久？”
“合同期為四十年。”
“換了工作崗位，你也會離開這裡？”
“應該吧。”
“你沒想過留在這裡養老嗎？”
“這裡？夏天沒有冷氣，冬天沒有暖氣，出門沒有飛艇，光腦都不好用......”諸葛雪抱怨的閥門徹底打開。
艾泉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人狠狠地踩了無數下，一時間喘不過氣。
他不顧諸葛雪的勸阻，一言不發地離開越王府。
一個晚上過去了，艾泉又想開了，至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