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他!
“師弟!你要是敢走,我今天就撞死在這裡!”路小堇毫不猶豫就湊到門柱上,一臉癲狂決絕,“若想以後每年給我燒紙的話,你現在就走!”
又蠻又橫。
彆跟她講道理。
她沒腦子,聽不懂。
一整個潑婦。
加上她剛從床上爬起來,臉沒洗,頭發沒梳,外衣沒穿,說潑婦都含蓄了。
她現在就一整個瘋婆子。
顛婆本婆!
蕭均州被拿捏了,停下腳步,不敢再往外走一步。
他眼含熱淚地回頭:
“師姐,你彆衝動,你有什麼話,這裡說就是了,我不走,不走總行了吧?”
一邊說,一邊警惕地看著門口。
生怕路小堇真撞上去。
他估算了一下距離,想著路小堇真要發瘋的話,他一定得在她撞到門之前救下她。
如此體貼。
他真的,她哭死!
“這不就對了?”路小堇隨手扒拉了一撮頭發絲,撩撥的勾了又勾,拋了個媚眼,“好了,跟我進來,咱們進屋慢慢詳談。”
整一個勾欄姿態。
……哦,是她自以為的勾欄姿態。
殊不知,她長得不算國色天香,在這一番亂糟糟穿搭下,勾欄不到一點。
她那媚眼吧……
拋了,但沒完全拋。
蕭均州以為她是發了一下羊癇風。
甚至已經想好回去就給她煉藥,防止以後中風癡呆。
路小堇這瘋瘋癲癲的做派,多少還是嚇到了蕭均州。
他咽了一口唾沫,沒敢往裡走。
咽了一口。
咽了兩口。
在路小堇回頭,嗔怪(神經質)地看了他一眼後,他才咬了咬牙,豁出性命似的跟了上去。
“師姐,你究竟要跟我說什麼?”
蕭均州進了屋,但就站在門口,手死死扒拉著門,怎麼都不願再往裡走。
好一個良家美男。
眼尾都被嚇紅了,瞧著還有點小可憐。
當然,就他那張胚胎似的透明臉蛋,路小堇是瞧不出半點可憐來的。
彼時,她已經坐在了床上,蠻橫蹺起二郎腿,癡笑著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在那兒站著做什麼?我是能吃了你還是怎麼著?快過來坐。”
蕭均州:“……”
他真怕她吃了他。
他順著路小堇的手,看向椅子,暗暗懷疑這屋裡是不是下了什麼迷藥。
總之,信不了路小堇一點。
但路小堇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