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摸,汗全扒拉在頭發上了。
啊——!
想剁了這老登的爪子!
路小堇罵罵咧咧,抬頭卻柔弱無助:
“徒兒明白了,徒兒一定會努力,就算是再苦再累,也絕不給師尊丟人!”
眼神那叫一個盲目崇拜。
崇拜中,又夾雜著想將他吃乾抹淨的癲狂。
——字麵意義上的吃乾抹淨。
——泡酒!
司空公麟被她這露骨的眼神給盯得心裡發毛,不得不後退了兩步:
“你能這樣想,很好,時間也不早了,為師就先回去了。”
他剛要走,路小堇就拽住了他的衣角;
“師尊,你是因為擔心徒兒,才來看徒兒的嗎?”
不是。
司空公麟能承認?
不能。
“嗯。”
“那師尊以後多來看看徒兒好不好?”路小堇說著又要撲進司空公麟的懷裡,“徒兒真的無時無刻不想見到師尊。”
司空公麟急忙抵住她的腦袋:“為師會的。”
不會!
“師尊真好。”路小堇滿足地笑了,又將懷裡的盂往司空公麟懷裡塞,“師尊,這盂你還是收下吧,以後看到盂,就當是看到了徒兒。”
司空公麟:“……”
多惡心的比喻。
“以後,師尊的痰,都隻能往這盂裡吐,不能再往其他痰盂裡吐。”路小堇笑得真誠得要命,“師尊是徒兒的,人是徒兒的,就算是痰,也都得是徒兒的!”
“不能有一口痰,吐在其他地方。”
“這樣,師尊就算是吐痰的時候,也像是徒兒在身邊陪著。”
司空公麟:“……”
原來還能比喻得更惡心。
眼見路小堇嘴巴又要張開,他生怕聽到更惡心的詞兒,果斷捂住了她的嘴:
“好了,彆說了,你的心意為師心領了。”
心領,但算了。
哦,根本領不了。
以後他隻要吐痰,怕是都會想起這惡心的盂。
該死,這痰,以後他是吐不了一口!
——感謝老登為環保事業做出的貢獻!
正想著,掌心突然傳來柔軟的觸感。
是路小堇的嘴唇。
司空公麟一愣,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