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這邊!”扶桑小聲招呼,然後將削好的尖棍子送到路小堇跟前,“我削得怎麼樣?”
路小堇豎起大拇指:“好!”
之後幾人就蹲在大鍋旁,盯著鍋裡翻騰的兔子。
“是不是該抓起來扒皮了?”
幾個毫無殺兔子經驗的廢物麵麵相覷。
“有道理。”江有汜伸出手就要去抓鍋裡的兔子,然後被燙飛,“啊!燙燙燙!”
路小堇:“……”
指望不了一點。
她拿起扶桑削好的棍子,將煮得半生不熟的兔子撈起來,放在木板上。
幾人將兔子圍了個圈,一邊扒皮一邊吹手指:
“天,燙燙燙!”
扒皮,架兔子,燒火,上料……
沒一樣是順利的。
但總歸,兔子是烤好了。
瞧著黑不溜秋,沒滋沒味。
扶桑扒拉下一塊肉,嘗了一下:
“唔,是肉!好香!”
路小堇也扒拉下一塊,放進嘴裡。
烤糊了一些,但因為之前兔子本來就被煮熟了,這烤糊的地方,脆脆的,油香油香的,不算太好吃,但可以吃。
這烤兔肉,可以說是色香味都沒。
但!
它是肉!
光這一點,就足夠說明它的地位了!
“好吃!”
幾人眼含熱淚,分外感動。
這些天體修,身體素質上來,乾得多卻吃不上肉。
彆提多想吃肉了。
不說烤肉,就是白煮肉,加點鹽,他們都能吃得美得冒泡。
“歲錦怎麼沒來?”江有汜一邊吃一邊問道。
經過這近半個月的修煉,身為小胖墩兒的江有汜,已經日漸消瘦。
清秀的麵部輪廓漸漸顯露出來。
“她忙著修煉。”路小堇啃著腿兒,“待會兒我給她帶點肉回去就行。”
幾人吃飽喝足,依舊是分開走。
路小堇斷後。
等兩人走後,她用油紙包收好剩下的肉,遠處就傳來虛弱的聲音:
“師姐……”
路小堇一頓。
這大晚上的。
這陰風陣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