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笑了:“原來是要贈給尊上啊。”
“不是,我是打算掛在我床頭。”路小堇顛顛兒笑了,滿眼癡狂,“這樣,我就能日日都瞧著師尊了。”
尊師重道。
“可得裱好一點,得要那種,天天摸天天親也不會掉色的那種……唔……”
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司空公麟捂住了。
向來穩重如斯的他,此刻嘴角的笑意也是有幾分穩不住的。
親就親了。
摸就摸了。
說出來做什麼!
誰教的她這樣!
掌門幾人,眼神都陷入了一定程度的呆滯。
她說天天什麼?
司空公麟好半天才穩住慈愛的笑:
“她養了一條狗,怕畫被狗劃傷了才這樣說的,好了,她既然有心,那便去看看畫吧。”
掌門幾人對這話,一個字都不信。
但他們都裝著信了:
“尊上說的是,這邊請。”
司空公麟鬆了口氣,這才注意到掌心間傳來的柔軟的觸感。
他心中一動。
身後滲出了一縷黑霧。
就在這時,他發現除了柔軟的觸感,還有柔軟的鼻涕。
柔軟的……鼻涕?
司空公麟僵在原地,身後那一抹黑氣消失殆儘,心跟殺了十年魚一樣冷。
他鬆開路小堇的嘴,壓低聲音在她耳邊道:
“不許再胡說!”
路小堇回頭,眼神濕漉漉的,十分真誠癡狂:
“徒兒沒有胡說……”
四十五度看向司空公麟,矯揉造作,自以為我見猶憐。
鼻子上還掛著鼻涕。
司空公麟臉一黑:“今天不許再說話!”
路小堇委屈巴巴閉上嘴。
掌門等人,見兩人耳鬢廝磨,更是滿嘴嘖嘖,一邊忌憚司空公麟的強大,一邊鄙視他搞師徒禁忌。
嗬忒!
毫無師德!
正罵罵咧咧鄙夷著,藏書閣到了。
掌門領著二人進到一樓,崇敬地看著牆上掛著的仙人畫像說道:
“這就是老祖的畫像了。”
畫像上的先祖,一身灰色長袍,仙氣飄飄。
畫得很抽象。
抽象,卻很有特點。
以至於隻一眼,路小堇就認出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