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胡說八道,我就卸了你的下巴。”
夙夜修的是無情道。
說卸下巴,那就是卸下巴。
一點情麵都是不可能講的。
路小堇抱緊褲衩子:“師兄不讓我說那我就不說了,嘿嘿嘿……”
今晚回去就用褲衩子再做一個巫蠱娃娃。
紮死這小子!
夙夜:“……”
罷了,顛點就顛點吧。
“對了師兄,小師弟受了很重的傷。”
小師弟受傷了?
夙夜麵露擔憂,等路小堇出了無心峰,他便去了蕭均州的院子。
屋裡血腥氣根本掩不住。
蕭均州盤腿坐在床榻上。
察覺到有人來,他警惕地睜開眼,待見來人是夙夜,他慘白虛弱的臉上,露出了疲憊的笑:
“大師兄?你出關了?”
話音剛落,就捂著心口,吐出大口鮮血。
夙夜扶住他。
“怎麼傷得這麼重?誰動的手?”
“魔修。”
截殺他的是徐老。
雖然徐老用魔器掩飾住了身上的魔氣,但蕭均州還是從他身上,察覺到了魔修的氣息。
“魔修?”夙夜掌心蓄起靈力,替蕭均州順經脈裡的氣,“可有將此事上稟告師尊?”
蕭均州點頭。
“為何不告訴我?”夙夜說道,“若不是今晚師妹到石洞裡鬨上一鬨,我都不知道你受了如此重的傷。”
路小堇?
她是擔心他的傷,所以專程來找大師兄的?
來了,卻不進屋,是怕打擾他養傷嗎?
蕭均州心神一動。
“穩住心神!”夙夜感覺到他丹田內亂竄的靈力,皺了皺眉,“師弟,你心亂了。”
蕭均州立馬服下一顆靜心丹,穩住了心神。
這邊,路小堇回了一趟自己的院子。
剛進院子,就被狗哥撲了個滿懷。
“汪——!”
“狗哥!”
雙向奔赴。
這些日子,狗哥每天按時喂雞,按時去七月亭領自己的飯,極通人性,小四看了,愈發覺得它來曆不小,恭敬得不行。
日子一天天過得還挺美。
路小堇從物袋裡找出一堆肉乾,全堆在狗哥跟前,狂rua了一下它的小腦袋。
“狗哥,你先吃著,等我回來。”
“汪——!”
等路小堇被初修拎回東大院時,天都快亮了。
她鑽進被窩,沉沉睡了過去。
還沒睡到一個時辰,就再次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