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將司空公麟一整個吞下。
油膩。
惡心。
性縮力拉滿。
司空公麟:“……”
這丫頭,一頓幾個油膩男啊。
他剛才是對這玩意兒動情了?
他是真該死啊!
不等他反應,路小堇就撅起嘴唇子,衝著他就去了。
“師尊,來,先親親——”
那嘴唇子,嘟起來,裡肉翻到外。
像朵放大了的肉菊花。
司空公麟臉瞬間黑了下來。
身後的黑氣儘數散去。
他收回手,十分果斷利落用掌心抵住路小堇的腦袋,往後一抵。
“把你的嘴給為師收回去!”
“啊?”路小堇嘴唇還嘟著,眼睛卻瞪得大大的,“為啥?不是雙修嗎?師尊為何要推開徒兒?”
司空公麟拍開她還在四處亂摸的爪子,臉更黑了。
“為師從未說過要與你雙修。”
他起身,與路小堇拉開距離。
路小堇偏不。
她眼疾手快拽住司空公麟的衣角,扒拉著他站起來,幾乎是立馬就扯住了他的腰帶。
“師尊不必說,但徒兒明白!”
腰帶說扯就扯。
——沒扯動。
司空公麟摁住她的手,眼神淡漠得像在大潤發殺了十年魚。
“敢扯開,手打斷。”
不就是打斷手?
打斷了,就不能再長出來嗎?
哦,好像不能。
路小堇隻得收回了那雙還得用來啃肘子的手。
“一日為師,終身為師,不可逾矩,你可明白?”
路小堇:“?”
老登,逾越的人是誰,你心裡沒點數?
但路小堇心善,喜歡給人台階下。
“是,徒兒明白,徒兒以後再不會了。”
所以,把他那,隻要不給台階就打斷她爪子的眼神,給她收回去!
司空公麟對她的識時務,顯然很滿意。
——不識時務也沒關係。
——記憶洗掉就好了。
“你能明白最好。”
路小堇看了一眼手上抓著的簪子,遞到司空公麟跟前。
“師尊,你能為徒兒簪發嗎?”
司空公麟不想簪。
——他巴不得離路小堇這個顛婆遠一點。
但一低頭,對上路小堇期盼的眼神,他頓了頓。
罷了。
他是慈師。
為徒兒簪發是應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