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剛寫好信,就聽扶桑喊歲錦,說是路小堇回來了。
他把信揣兜裡,跟著江有汜一起來了。
一進膳食堂,就看到了路小堇。
她又瘦了。
她本就瘦,經過這大半個月的折騰,更瘦了。
初修手微微收緊,感覺袖口裡的信有些燙手。
“乳鴿!真香!小堇,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沒有你,我都快吃不上飯了,嗚嗚嗚……”
扶桑感動得都要哭了,開始胡吃海塞。
“對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狗哥。”
幾人低頭看到桌子下吃飯的狗。
“是在秘境裡契約的?”初修皺眉,不記得見過這條狗,“但看著似乎不像是靈獸?”
“不是。”路小堇摸了摸狗哥的腦袋,“它是我在禁地裡撿的,以後就跟我過了。”
狗哥蹭了蹭她的腦袋,用屁股對著初修。
初修沉默了。
不是靈獸,養它做什麼?
但見路小堇喜歡,也就沒多說什麼。
扶桑和莒嬋倒是很喜歡,摸個不停。
狗哥搖搖尾巴,也很高興。
吃完飯,初修隨意尋了個借口,帶走了路小堇。
“你說過,等你從大荒秘境回來,就會告訴我一個秘密。”
路小堇倒也沒遮遮掩掩:“之前江意濃拜師大典上,能破開結界和生死陣的箭矢上,都抹著我的血,我的血,有點特殊。”
初修猜到了。
但有漏洞。
“如果真是你的血,那為什麼沒人懷疑到你身上?”
若箭矢上真是她的血,以路小堇親傳弟子這樣特殊的身份,長老們肯定一早就懷疑到她身上了。
他都能夠預想一旦被人知道路小堇血的能力,會引起怎麼樣的軒然大波。
但沒有。
非但沒有,這件事情還被瞞了下來。
他派人去打聽,卻什麼都沒打聽到。
這很不對勁。
她肯定做了什麼。
路小堇豎起兩根手指:
“這是第二個問題。”
初修一頓:“你還敢讓我幫你?不怕我害你?”
錢帛動人心。
而現在的路小堇,比之黃金萬兩也不為過。
但她似乎一直都沒想過瞞他什麼,在秘境裡如此,現在依舊。
“怕。”路小堇抬眸,“但我怕,你就不害我了?”
初修一頓,然後笑了:“你倒是看得開。”
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