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黑小子雖然倔了點,但是是捕獵的一把好手,大冬天的還能捕到兔子。
而且雪崩後帶路少不了他,沈營長得傷可等不了。
沈燁霖被氣得個半死,眼睛現在勉強能看清一些東西。
看著手裡的烤肉,他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有些煩躁,早知道就不接了。
還是小戰士看不下去,把他們的營長氣到就不好了。
“戎隊長走的時候給他們留了錢,請他們照顧您,並且帶路。”
有了這話沈燁霖就放心了,他也餓壞了,好幾天沒正經吃飯了。
大口吃著兔肉。
轉頭問照顧他的小戰士,“這是到哪裡了?離基裡拉夫山有多遠?”
“我們走了三天已經到了古裡拉古山,再有一天就能趕回去了,大部隊還在外麵等著呢。”
鐘乳石山洞內光線很暗,大白天都需要火把照明。
沈燁霖自知現在回不去,在擔心下落不明的戰士也沒用,心裡略做打算,決定先養好傷。
等傷勢穩定後再歸隊。
雪崩來的快,去的也快。
等他們修整好後,出了山洞,看著白茫茫的一片傻了眼。
沒有這當地人的姐倆,他們還真是兩眼一摸瞎。
不熟悉這複雜地貌的人,很容易迷失方向,而且到處都是白花花的雪,很容易出現雪盲症的症狀。
在眼睛上蒙一塊布,人挑著擔架,嘎娃姐弟在前麵交替帶路。
沈燁霖躺在擔架上是憋屈的很。
可他也無可奈何,他現在都沒有力氣走路,身上也是疼的很,尤其是他的腿動都不能動。
嘎娃這小子是一個帶路的好手,身體素質也好。
要不是他陰陽怪氣的,非要說把他阿妹嫁給他,等他再大點來他手底下當兵也未嘗不可。
隻是他歇了,把他收到自己手底下的心。
早就等在山口外圍處的666軍團的111師師長江大福。
派出去的搜救小隊接到了沈燁霖他們馬不停蹄的送到醫院。
而另一邊的蘭芝在家屬院,莫名的感覺到,自從她把木床打好以後,忍著心痛,用牛仔布做了一床被褥。
跟沈母分開睡,沈母的態度對她好了不是一點半點。
心裡暗暗的慶幸,這個床打的真是好。
本想讓沈母睡火炕,她來在另一個屋子裡睡木床的,畢竟火炕睡起來更暖和一些。
沈母卻選擇了木床,睡著自己的,新做的被褥。
蘭芝也略一思索就答應了。
這下子沈明月也從招待所搬到了家屬院。三個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讓她很是不願在家屬院待著。
跟秀琴嫂子商量好了,等到天氣再暖和一些,雪開始融化。
地沒有那麼硬了,就立馬去開荒。
光是家裡多了兩張嘴,她就有些扛不住了。
年後的第1次進城采買,沈母和沈明月也跟著。
平時看著沈某一個資本家小姐的做派,人坐在了敞篷的大軍用大卡車上,倒也不顯局促。
蘭芝不由的對她高看了一眼,不愧是跟著沈父出生入死過的過來人。
有點子東西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