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看著這光身上的靈石戰甲就值不知道多少靈石的“同門”,笑容不變,“你想要什麼?或者說我需要付出什麼?”
對麵的正太擦了一把臉,露出一臉陽光笑容,“我們是同門,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所以說,在你幫助我後,我需要怎麼幫助你?”
暖暖十分慶幸自己不是怪阿姨,露出一張犯規臉還笑的那麼蕩漾,正太也很可怕啊!
俞顏覺得,自己得重新了解一下自己的對手了。
是的,對手
在寶星一號的試煉上,有一句話被長輩們反複告誡過小輩,而這句話古千冠也和暖暖說過。
凡遇人,皆是敵人。
不過俞顏覺得,說“敵人”有點太過於壓抑了,畢竟大家還是同門,對手倒正合適。
他原本以為這位一朝得勢的“超絕天才”可能會狂妄自大的立馬和他動手,可能會對阮星涼的消息不屑一顧。
就像她在水晶宮表現得那樣囂張,居然敢諷刺阮星涼的名字不好,不知道是她有所依仗還是自我膨脹?
先前,大家猜的都是後者,畢竟這種人他們見過不少,小地方小家族出身,被人捧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還和在家一樣,所有人都得捧著哄著!
一點委屈受不的,一點虧不能吃,仗著靈根資質,就以為高人一等似的。
也不想想,能參加寶星一號試煉的,哪個不是各自圈子裡的佼佼者。
但如今,俞顏發現自己想錯了,這姑娘,不僅沒有自我膨脹,相反冷靜的很。後麵就是仿佛毀天滅地的狂風暴雨,人家依舊能麵不改色。
明明他們是競爭對手,彼此的隨從都已經戒備起來,但人家漫不經心的態度,讓俞顏懷疑自己的偽裝術是不是又進步了。
但用今天吃什麼的語氣說著交易的內容,這樣真的好嗎?
暖暖感受到最後腳下有些躁動的犀飯,看了看天邊越來越逼近的烏雲,有點無奈的道:“喂,你確定我們要在這種環境下商量怎麼互相幫助嗎?”
暖暖覺得,接二連三遇上“一臉陽光的哥哥”、“陽光好鬼修”、“陽光正太”後,她已經不能直視“陽光”這個詞語了。
明明是芝麻餡湯圓,為什麼非得偽裝成巧克力甜心?
……
直到坐上狂野犀牛的背,俞顏也沒有弄明白,明明自己是想“互相幫助一下”,為什麼最後卻被一頭“同門”犀牛訛了一瓶二品的飼獸丹?
而他說出來的重要信息也成了所謂的“中介費”?
看著坐在那頭叫犀飯的狂野犀牛背上的李雲暖,俞顏覺得爹爹說的太對了,“惟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而這個李雲暖簡直就是女人與小人的結合體,果然是個難纏的對手。
被打上“難纏”標簽的暖暖則躺在帳篷裡想著事。
那位叫俞顏的正太同門說,阮星涼身上可能有破壞試煉規則的物品——破禁符。
之所以說可能,是因為他們並沒有親眼看到阮星涼身邊的隨從使用。
而是俞顏隨從中一位馭獸師養的一隻三品金啄雕在高空飛行時感受到了強大的神識窺探,它也在那時候見到了阮星涼帶領的小隊。
“我來黃金沙漠時,阮星涼也正帶著人往這個方向趕,如果真是破禁符,古家和阮家的膽子真心不小啊!”
想到俞顏有些幸災樂禍的語氣,暖暖揉了揉眉心,她有點懷疑,阮星涼真敢光明真大的使用破禁符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