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孫男表示,自己對情歌沒有偏見後,周舟便將這場無端而起的戰爭丟到了一旁。
既然孫男都認輸了,那他要是還在這種無聊的罵戰上盯著,那不就是在浪費時間嗎?
而就在他準備全身心的投入工作,按照代言裡的合同要求,將《蟹堡王之歌》和《摩托羅拉手機鈴聲》錄出來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由於他的號碼從未被曝光過,因此正在那忙的周舟也就沒看來電顯示,拿起就聽。
周舟本以為,這是華納那邊又來了什麼工作。
可沒成想,粗狂的聲線裡刻著朱洪玻的基因。
如此情形讓他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靠上了座椅。
而隨著他的詢問,電話那頭的朱洪玻也沒好氣的說道:“我想你?噢,你說的沒錯。”
“我要是再不想你,你都快要把孫男的腦袋給擰下來了。”
“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我再有關係,那我也見不到你啦。”
“我隻能幫你找個律師,問問你要什麼,然後每個月往你的卡裡打點錢。”
“哈哈哈哈——”老朱的打趣聽得周舟放聲大笑。
靠在座椅上的他連連搖頭,道:“不至於不至於。”
“雖然我和孫男的確有些矛盾,但更多的都是無良的媒體在那兒亂帶節奏。”
“有一說一啊,那些家夥是真的可惡啊。”
“我們隻不過是有些理念上的分歧,結果他們就這麼瘋狂的占用公共資源?”
“這對於社會來說真的是個極大的浪費啊!”
說實話啊,老朱其實很想知道,周舟的小腦袋瓜裡到底裝了些什麼。
為什麼那風騷的話語總能一套一套的冒出來呢?
但此刻的他沒有深究的心思。
在以一聲“滾蛋”結束了無聊的話題後,他正經了起來。
“我們不東扯西拉了。”
“周舟,我就問你一個問題。”
“你之前是不是對媒體說過,你想上春晚?”
‘?’
周舟收起了笑容。
“師叔,你這什麼意思?”
在周舟看來,老朱能在這個時候找自己,那大概率是來充當和事佬的。
因為在先前的罵戰中,他可是把周華建、劉德樺、張學有都拖下了水。
雖然這些前輩沒和他計較。
但隻要是個人,在遇到這種拉拽時,那或多或少都會有些膈應的。
而若是按照儒家的處事方法,這個時候,保不齊就是有人打聽了他的背景。
然後一個電話就去告狀了。
接著老朱便來勸架了。
可現在——
好像不是?
而電話那頭的朱洪玻則說道:“我什麼意思?字麵上的意思。”
“你就直接回答我是不是吧。”
老朱都這麼說了,那周舟也就不裝了。
“孫男都已經打到我的臉上來了,我要是說不想反擊,那就是在騙人。”
“所以,我現在的真實想法那就是上春晚。”
“當著孫男的麵,上春晚。”
“那就行。”
這個回答讓電話那頭的朱洪玻鬆了口氣。
“既然我沒判斷錯,那我今天就是來給你送驚喜的了。”
“啊哈?”老朱的話語讓周舟撓了撓眉。
朱洪玻則繼續道:“彆哈了,因為我能告訴你,你其實就在今年春晚的邀請名錄裡。”
“什麼?”
這九曲十八彎的話語聽得周舟就是一驚。
而隨著朱洪玻的講述,周舟也窺視到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
如同周舟自己所想的一樣。
當他祭出了《童話》這樣的神專後,隻要是個正常的圈內人,那就都會關注他。
因此,當今年的春晚進入籌備環節後。
他的名字便理所應當的出現在了歌舞節目的名單裡。
而最後,春晚項目組之所以沒有向他發出邀請,那就是因為他出道的時間有些尷尬。
“按照慣例,春晚都是提前半年開始籌備的,八月中旬或者下旬公布導演組名單,然後便開始征集節目,基本上在十月底左右,語言類節目的審核表就已經出來了,而在十一月初的時候,歌舞類節目的邀請名單也能出來。”
“但,今年是個例外,今年的招標足足提前了五個月。”
“因為去年被罵慘了。”
“去年的晚會剛一結束,那漫天漫地的負麵評價都快把一些人的帽子給罵沒了。”
“有的人在那批評晚會的節目非常單一,有的人在那批評晚會過於煽情,過於鬨騰。”
“所以,在年初的時候,就有人表示,要不要換個方式慶祝春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