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童嫿星猛然跪在地上,磕頭說道:“童嫿星拜見師父!”沒有絲毫猶豫,話脫口而出。
沒錯,童嫿星決定背著她的老師再找個師傅。畢竟,老師不在自己身邊,自己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寸步難行。所以,拜蕭清河為師是目前最好的選擇,希望老師也跟自己一樣在東洲,這樣可以靠著蕭清河的名聲讓老師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身份從而找到自己。
蕭清河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的童嫿星,滿臉欣慰,開口說道:“童嫿星?起來吧,這名字很特彆,很適合你,以後我便叫你小星子了!小星子從今往後你便是我清仙道人唯一的寶貝徒兒,誰敢欺負你報老夫的名字,不相信就打到他相信為止,我蕭清河的徒弟不允許任何人欺負......”
童嫿星聽著蕭清河慷慨激昂的演講,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土,默默地說了一聲:“師傅咱能不嘮叨嗎,先看看眼下的問題,你徒兒現在這個樣子,進了城就是個乞丐。您那有沒有能穿的衣服捏?”
童嫿星說罷看著自己不成樣子的衣服,自己臉上還有血跡,這樣出了森林進京城,那不就是個叫花子嗎。
不行不行,自己長這麼大還沒這麼丟臉過,以前就算自己做完任務滿身狼狽,自己也要先收拾乾淨再回歸組織報到。
此時,正在進行慷慨激昂演講的蕭清河語頓,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剛收的寶貝徒兒。突然意識到哪裡不對勁,隨後轉動自己左手上的扳指,一套鑲著金色花紋的紅色廣袖流仙裙出現在手中,遞到童嫿星麵前,頭一扭,臉色微微一紅說道:
“這套裙子本來想給我女兒做及笄禮物的,可惜沒派上用場,如果那天我沒有離開為了給她這個驚喜的話......算了不說了,這個給你穿,你與她那個時候的年紀差不多,應該能穿。”
童嫿星接過那套裙子,又聽著蕭清河的話,隱隱能覺得這裡麵肯定發生了些什麼,不過師傅好像不願意提起這件事,於是自己便沒有多問。自己手指一掐,手中的裙子像變魔術一般,整整齊齊的套在自己身上。
一旁臉紅的蕭清河突然看呆了,眼裡含滿流水,嘀咕道:“太合適了,太像了......”
童嫿星整理著自己剛穿好的衣服,隱約聽到自己師傅說著什麼,不過自己也能猜的七七八八,大抵是看到自己穿著這套裙子想到故人了。之後便沒有多想,繼續打理著自己亂糟糟的發型和滿是血痕的臉蛋。
半炷香的時間過後......
“師傅我準備好啦!師傅?師傅?”整理完畢的童嫿星在還沉浸在自己悲傷世界中的蕭清河前晃了晃手。
蕭清河晃過神來,抹了一把自己的臉,尷尬的咳了兩聲,說道:“走吧,先出去再說,為師帶你出去。”
蕭清河和童嫿星剛打算抬腿走時,兩人的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看著地上的死去的疾風灰狼,決定先吃飽再趕路。
兩人就這樣在原地吃飽喝足過了一夜。
第二天
“師傅,您確定是往這邊走的嗎?我怎麼覺得越走越冷啊,濕冷濕冷的。”童嫿星抱著自己的手臂,疑惑地問著走在前麵凍得瑟瑟發抖的蕭清河。
“阿嚏!不會有錯的,日暮森林在夏國邊境,自然是冷的。”雖然蕭清河此時也凍得很,但還是堅信這是自己來時的路,隻不過變冷了而已。
越往前走濕氣越來越大,氣溫也越來越低,一旁的樹木有些已經結了冰。兩人凍得瑟瑟發抖,突然間走在前麵的蕭清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