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準備上去的時候,上麵‘撲通’衝下來一隻帶血的野雞,迎麵而來,蘇好好魂都要被嚇飛了,幸好江宿抱著她躲開了,不然這野雞就要撲騰到她的身上了。
野雞撲騰著,飛奔著,血液濺的草叢上都是。
江宿朝著野雞扔了一塊石頭,野雞終於不再撲騰。
蘇好好拉著江宿的衣服看:“天降野雞?”
江宿笑:“這些野雞一頓吃不完了。”他先把野雞菌子都放上去,又把蘇好好抱上去,他自己更容易上來了,單身撐著岸邊,稍微借力就上來了。
他去旁邊找草繩簡單的編一下,準備把血淋淋的野雞也給綁起來。
遠處,幾個人朝這邊跑來,一個女人嬌聲道:“亮哥,野雞跑哪兒去了?剛剛都快被您打死了,怎麼能跑呢,今兒個,咱們一定得吃上這隻野雞。”
蘇好好扭頭,是三男兩女,剛剛說話的人還很熟,竟是吳盼兒。
這幾人一眼就看到了蘇好好,眼睛都看直了,哪來的這麼漂亮的姑娘?吳盼兒先看了一眼光頭男人,見他那副猴急的樣子,
可見是看中了,又有幾個正經男人看到蘇好好能不衝動呢?
吳盼兒笑盈盈的說道:“好好?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來。進了亮哥的眼,彆管你是什麼人,都張開大腿等著被玩吧。
另外一個女人同情的看向蘇好好,這是多倒黴能在這裡被朱大亮遇到。
深山老林的,喊破喉嚨都跑不掉。
光頭男舔舔舌頭,把蘇好好從上打量到下,極品啊!他樂嗬嗬的走過來:“妹子,我射的野雞被你撿到了?咱們這緣分可真不淺。”
蘇好好怎麼可能會害怕,她的身邊是江宿!超有安全感,她才不理這些人呢,扭頭看向樹旁邊編草繩的江宿道:“你會隱身嗎?他們看不到你耶。”
江宿把草繩編好,走到蘇好好跟前:“估計是眼瞎。”
眾人這才發現江宿,光頭領著一群人走了過來,光頭看著江宿,覺得這人長得也很好看,跟個娘們一樣,這一趟可真是來對了。
吳盼兒笑著走了過來,伸手就要挽住蘇好好的胳膊:“好好,許久不見,你怎麼樣?托你們的福,我現在的日子,過得可是極滋潤。”
蘇好好伸手擋住吳盼兒,“彆,咱倆不熟。”
沒想到會在這兒碰到吳盼兒,她化了妝,臉很白,嘴唇很紅,身上穿著一件緊身裙子,胸前鼓鼓臀部翹翹的,把身材都展示了出來,和在知青點裡完全不一樣了。
吳盼兒:“咱倆好歹也在一起住了好幾天呢,你這麼說可真傷人的心。”又看向江宿,朝他貼了過去:“同誌,你可記得我?”
江宿提起野雞擋著,差點蹭吳盼兒一身。
光頭男走了過來,伸手摟住吳盼兒:“怎麼,我沒滿足你?又開始浪了?”
吳盼兒扭著腰笑:“亮哥,這是您打的野雞,我幫您要回來。”她嬌笑著和江宿道:“亮哥的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拿的,今天啊,是你幸運……亮哥請你們吃雞。”
她尾音拖得很長。
其他幾個人都淫.蕩的笑了起來。光頭男推開吳盼兒,伸手就朝著蘇好好肩膀上搭了過去,“哥請你吃”雞。
話沒有說話,江宿抓住了光頭男的胳膊,隻聽‘哢擦’一聲脆響,伴隨著光頭淒厲的慘叫,他嘴巴剛
張開,江宿抓著野雞的脖子,把野雞的腦袋塞到了光頭男的嘴裡,“這麼喜歡野雞?我送你啊。”
他抬腳把光頭男踢了出去,光頭男撞在了吳盼兒的身上,兩人一齊跌在了一米多的深溝裡。
吳盼兒成了光頭男的肉墊,被砸的尖叫連連,差點暈死過去,也就是溝裡泥土軟,但凡硬一些,她非得骨斷筋折,她從光頭男的身下爬出來,“亮哥!你怎麼樣?”又朝著上麵喊:“黑子,柱子,你們愣著做什麼!眼睜睜的看著亮哥挨打嗎?上啊!”
光頭男嗷嗷嗷的,伸手去扯嘴裡的雞頭,朝著江宿砸去,‘呸呸’幾聲吐掉嘴巴裡的雞毛和雞血,大喊道:“給我打,把他的手腳都給掰了!”
穿著黑背心的黑子和柱子都衝了上來,這兩人又高又壯的,一看就是練家子,也確實會點功夫,不過在江宿跟前,自然是不夠看的,廢了手腳,先後被踹到了溝裡,全部壓在光頭男的身上。
光頭男的斷手再次被重擊兩次,一溝的人哀嚎慘叫,吳盼兒哭著喊著去挖光頭男,“亮哥,亮哥。”
剩下的最後一個女人瑟瑟發抖,深怕挨揍,自己往溝裡跳了下去。
蘇好好站在上麵,低頭看又扔上來的野雞:“把這野雞身上打的千瘡百孔,也沒有給野雞打死,還好意思請彆人吃野雞,我們用得著你請?我們想抓多少野雞,就有多少野雞。”她問江宿:“接下來怎麼辦?”
江宿抬腳又把那隻野雞踹了下去,正中光頭男的大扁臉。
光頭男嗷嗷嗷的慘叫,頭骨都要被砸裂,再不敢用野雞砸人了。
江宿一手提著東西,一手牽著蘇好好:“走吧。”
蘇好好一邊跟著江宿走,一邊回頭看向溝裡的幾個人,那幾人正咬牙切齒的盯著他們,那眼神冷颼颼的,“我看他們不是什麼好東西,會不會報複我們。”
江宿道:“他們沒機會了。”
蘇好好震驚,“你要殺人滅口!這犯法的。”
江宿驚訝,“你就這麼想我?我無緣無故的殺人,也是要進軍事法庭的。”
蘇好好瞪他:“你剛剛說他們沒機會了!”
江宿道:“他們應該是林場的,是不是好東西,查查就知道了,自然沒機會再乾壞事。至於那個女人,還是彆在京城邊上了,我
看她挺能吃苦的,更適合去邊疆搞建設。”
那滿眼對蘇好好的恨意都不帶隱藏的,這種人長得不錯,又舍得豁出身體,彆給蘇好好帶來了麻煩。
蘇好好深表讚同:“你還怪厲害的。”
溝裡的光頭此時恨極了蘇好好和江宿,正在問吳盼兒他們的身份,吳盼兒把知道的都說了,貼著光頭:“亮哥,他們把我們打的這麼慘,你可不能放過他們。”
黑子道:“亮哥,算了吧,我看那男的不好惹,那身手不是一般人。”
柱子道:“他很厲害!”
亮哥一臉陰鬱:“又不是非得打架!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江宿和蘇好好找到了一顆櫻桃樹,兩人摘了一兜子的櫻桃,後麵還碰到了一隻受傷的麅子,被捕獵物的夾子夾住了脖子,血流的到處都是,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地上,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
江宿:……
他神色複雜,真的,好好的運氣,真的沒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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