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我說了這麼多關於墜仙之地的事情,此人都當做耳旁風了,是一點都不信。”
先前交談中,童鱗可是為梁辛講了諸多關於墜仙之地的恐怖傳聞,他認為,梁辛完全沒有信他口中之言,隻有這樣,此人才敢如此大膽的挖這些靈石。
“怪不得方才與此人交談中,發現他對我煉魂界中的許多隱秘知之甚少,看來他是來自窮鄉僻壤的修士,不僅自大,還目中無人,一點都聽不進去彆人的勸告。”
此時的童鱗,已經把梁辛當做了大山中出來的山裡娃,一副坐井觀天,沒見過世麵的樣子,這種人,由於見識有限,往往剛愎自用,一根筋,完全聽不進去他人忠告,虧他還把這種人當做大哥。
童鱗欲哭無淚,今天出門真的該看看黃曆,倒黴給他媽開門,倒黴到家了,不僅被元嬰修士抓來當礦工,還遇到了這麼一位豬隊友,希望老天爺保佑,腳下的靈石層夠厚,否則今天第一個被詛咒之力吞噬之人,恐怕就是他了。
童鱗已經絕望了,心如死灰,雙目失神,跟著梁辛的節奏,一點一點敲擊著靈石。
“咦!這多嘴的後生怎麼不說話了。”
梁辛頗為好奇,隻見童鱗這妖族少年,給了他一個後背,悶不做聲,好像在發泄著自己的情緒,對著靈石礦哐哐一頓亂砍。
“難道是這些元嬰修士給的壓力太大,這家夥承受不住,抑鬱了?哎!從小嬌生慣養的娃,這抗壓能力就是不行。”
剛才交談中,梁辛已經知道童鱗乃是妖國太子,從小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溫室花朵都談不上,隻能算是剛破土的嫩芽,承受不住壓力,很正常。
“紮前輩,我兄弟膽子小,被你這麼盯著,都嚇的快崩潰了,能給我倆一個二人世界嗎?放心,挖到好東西,我第一時間通知您。”
這麼一會功夫,梁辛二人已挖出一個大坑,消失在地麵上,反觀其它修士,一個個奸猾的很,僅僅隻是挖破點靈石皮。
本就是強扭來的瓜,不會甜,紮得勒這些元嬰修士自是知道這些金丹修士會偷奸耍滑,但沒辦法,總不能真下狠手擊殺吧!
這是十幾名金丹修士,可不是煉氣小修,若是放在煉魂界中,最差都是長老級人物,除了童鱗這樣的特殊小嫩瓜,大家都是經曆過風雨的狠辣人物,若是不留點希望,真把他們逼到死路,分分鐘自爆金丹,故此隻要不是太過,紮得勒也不敢逼的太甚,怕失去這些好不容易抓來的礦工。
然紮得勒怎麼都沒有想到,這群鹹魚中,會出現梁辛這樣的生猛大鯊魚,這家夥好像是一點都不怕地底的詛咒之力,當真是賣力的很,哐哐,手中靈刀如同雨點般落下,完全不像是被脅迫的礦工,好像是在給自己挖狗頭金一般。
紮得勒先前就覺得梁辛傻樂傻樂的有點憨,現在梁辛這一頓倒反天罡的操作,更加坐實了紮得勒的結論,沒錯,這是一個純粹的傻子,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天材地寶,讓梁辛這樣的極品修煉到金丹境,真是傻人有傻福。
好奇之下,紮得勒就多朝梁辛兩人望了一眼,沒想到梁辛這傻子真的是又剛又直,為了那小妖修,竟直接出言驅趕他這位元嬰修士。
“不跟傻子一般見識,況且這小妖修,膽子很小的樣子,狀態確實有些不對勁。”
梁辛表現確實好,又腦子缺根弦,對梁辛這冒犯之言,紮得勒也不在乎,隨即轉身離開。
紮得勒不知道的是,梁辛之所以敢這麼對他說話,是因為完全不在乎他這元嬰修士,梁辛若是真的想走,他們五名元嬰修士都未必能攔的下,至於鄭任毅二人在周圍布置下的陣法,對梁辛這位擁有原點的陣法宗師來說,更像是一個笑話,隨手就能破除。
離開梁辛後,紮得勒的臉很快沉了下來,隻聽他大聲嗬斥道,“都給老子動作快點,看看人家,一個金丹初期,乾活速度是你們的十幾倍,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