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然停住動作,臉彆過去也不再看他,咬著唇問像是自言自語地。
“不是不在意我嗎?還管我乾什麼。”
這個問題好像把陸宴琛難住了,他頓了下,隨後看著沈清然那漂亮的臉蛋,鬼使神差地就吻了下,想了想,回她:“凍壞了我怎麼睡?”
陸宴琛大掌探進她衣內,盯著沈清然衣張漂亮的臉蛋,英俊的輪廓一本正經的問:“不如現在造個孩子?!”
說完就上下其手,“嗯?生麼?”
沈清然被吻的眼神迷離:“不……不知……道……”
“不知道?”
陸宴琛手下的力道大了幾分,就在沈清然即將要淪陷之際,聽到陸宴琛在她耳邊柔聲說:“清然,給我生個孩子,嗯?”
沈清然迷蒙的眼一瞬間就清醒了不少,輕輕點頭,話語斷斷續續地:“生……我給你生……”
這話很受用,陸宴琛滿意地笑了,低頭在她額角落下一輕柔的吻:“乖。”
“喜歡我……”沈清然纖臂纏上陸宴琛的脖子,揚起頭想去吻他薄唇:“說你喜歡我。”
陸宴琛俊眉微微皺了一下,輕輕彆過頭脫離了沈清然的唇,戲謔的問了句:“不說你就不給我生了麼?”
沈清然感受到他彆過臉躲自己的吻,心臟狠狠刺了一下,咬著唇瓣直視陸宴琛的眼睛,像個小貓似的“命令”:“我要你吻我。”
這話卻惹怒了陸宴琛,他似笑非笑的俊臉瞬時寒了下來,眼角眯成一條危險的弧度:“沈清然,彆得寸進尺。”
沈清然握著拳頭捶陸宴琛胸口,聲音跟要哭了似的:“親我一下都不行嗎?”
陸宴琛煩躁地站起身,低下頭審視著躺在床上的女人,看了很久才開口:“不行,我隻吻我喜歡的女人。”
這話說的有點過分,沈清然當下眼眶就紅了。
小時候陸宴琛一句“要來我家吃飯嗎?”不知道給正處在絕望路上的小清然多少溫存。
後來大學時遇見,陸宴琛隨手打了調戲自己的人轉身就走的樣子不知道有多帥,隻是轉過身時看向自己那冷漠疏離的表情,很顯然早就不記得她了。
也是,童年有過一麵之緣的小女孩,怎麼可能會記得?
後來,學設計的沈清然去了陸宴琛的風投公司,什麼都不會的她願意為了他放棄自己最愛的畫畫,就隻為能天天看見他。
以為這樣就會滿足,可是看著他當著自己的麵和彆的女孩子談戀愛,自己又貪心起來,不想讓他和彆的女人在一起,多看一眼都不行,想讓他眼裡隻有自己。
沈清然就像著了魔,她想擁有陸宴琛,想要得到他的愛,她每天都受著煎熬,折磨著她讓她吃不下飯也睡不著覺,就是日日夜夜的想他。
所以當陸宴琛住院昏迷時,沈清然用了點手段和陸宴琛登記了結婚。
她不怨陸宴琛現在這樣對她,自己犯的錯自己承擔後果,他想怎麼懲罰自己都可以,隻要彆不要她……
第二天早晨,陸宴琛已經上班去了,沈清然睜開眼睛,隻感覺渾身酸軟無力,下床到客廳翻體溫計,發現自己發了高燒。
喝了退燒衝劑又躺回床上,把自己裹成條蟲子,可是被窩就像個冰窖,越躺越冷,意識昏昏沉沉,再醒來已經是下午,這會沈清然都快被燒傻了。
又一天沒吃東西,身體力氣都被抽光了。
拿起手機給陸宴琛打電話,那頭的人剛開始兩個電話沒接,後來直接給掛斷了。
沈清然身體難受,心裡也冷的厲害,直接給陸宴琛打了十多個電話,最後把陸宴琛惹急了,接起電話對著那頭一通罵:
“沈清然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我他媽都拒接你竟然還打過來?!”
“我發燒了……”沈清然張開嘴說話才反應過來自己嗓子已經啞的厲害,用力咳嗽了好幾聲,再次扯著嗓子勉強開口道:“你回家來陪我好不好?”
“就這事兒值得給我打十幾個電話?”陸宴琛顯然有些不耐煩,對著沈清然一通諷刺:“發個燒而已,吃個退燒藥不就完了?在這裝柔弱給誰看?”
“我……我還沒吃飯,你……”
“嘟嘟嘟……”
沒等沈清然說完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沈清然實在難受的厲害,右邊額頭疼了好久,長時間沒進食的胃也泛起一陣異樣微痛的感覺。
人生病時比較脆弱,也比較多愁善感,沈清然對喜歡陸宴琛這件事堅持了這麼多年,她心甘情願,可是今天第一次覺得這樣的自己又傻又可憐。
陸宴琛連一兩句安慰的話都不屑沈跟她說,甚至不屑跟她撒謊,做對不起她的事兒時都沒過要瞞著自己。